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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上床何忌骨肉亲】(十七-二十一)(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

本主题由 逍遥夢 于 2025-3-11 00:56 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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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十七-二十一)(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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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武当天尊
2025/03/11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55,469 字

  就是这个风格,所以拉扯得离谱;另外本人功力不够,收不住……不喜勿喷,
X掉就是了……

           ***  ***  ***

                十七章

  我察觉母亲的屁股在做着扭捏的挪动,像是逃避她儿子的坚硬的性器官,但
这是徒劳的。龟头已经摩擦到那滑腻的臀肉,好一阵酥酥麻麻;母亲停止了「挣
扎」,安静下来,恐怕此时我下身滚烫的温度更明显地传递过去了。

  即使鸡儿坚硬如铁,但角度容易偏转,做不到进出自如,指哪打哪,尤其是
面对母亲绵弹的屁股,不用手辅助,不可能挤进臀沟,溯生命之源。于是我用手
扶着自己的鸡儿,起到固定的作用,让它的坚挺维持在一条直线上。

  正刮上母亲的臀缝,还没划开挤进去。

  突然,母亲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开口,「明天去把旧屋门口的柴草搬进屋里」
「这雨没那么快退,免得(柴草)泡水了」。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怎么突然讲这个,在这种场景下,母亲怎么常态性地保
持了一种云淡风轻。我确实有些不明所以,木讷地回应道,「哦,知道了」,当
然我的行动也停下来了,只是鸡儿依旧坚锐。

  我猜不透母亲的心思。有些滑稽,说这些家常闲话,或许是想稀释不该在母
子之间出现的情欲氛围吧,又或者是选择当鸵鸟,假装事情的走向是在普通平常
的范围内。只有这样,才过得了心理那关吧,儿子才不会深陷这畸念中吧。

  或许我都猜错了。我们的身躯是如此有悖伦理地亲密,严丝合缝,有些东西
挽回不了,也控制不了的了。

  我忍不住做了几下提肛活动,鸡儿在母亲的股间顿挫跃动,表达了我的情欲
正在高峰,母亲此刻会明白吗,我确确实实,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
应,并渴望在她那里满足青春期的生理需求。

  只是,她是怎么看待我的道德羞耻演变,她会认为我知晓这是大逆不道但依
旧色胆包天,还是认为我单纯的生理支配,浑然不知这对世俗伦理的蹂躏。她在
这方面的思考,我就不知道了。

  这亲密的姿态因为她刚说的话静止了一小会。我粗重的意乱情迷的呼吸,持
续地打在她后脑勺上,渐渐搅动她的思绪。

  母亲突然又以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看来你真的是早就有坏心思了。嗬」,
我看不到她表情,无奈,愤懑,哀怨,嘲弄,但我能析出她这话中夹带的很多情
绪。类似的问题,刚才母亲就蹦出过一句。

  我确实有一点点被戳穿龌蹉心思的小羞耻,但在情欲高涨下,并不能阻止什
么。因为我的手再次覆盖上那冰凉的熟母蜜臀。同时将脑袋抵在母亲的颈脖下,
并缓慢地扭动,祈求能安抚她,麻痹她,让她不抗拒我在她禁地的行为。

  修长的中指坚决地挤进了夹紧的臀缝,并向斜下方按下去,直达那处,我触
碰过很多次的干燥但又让人觉得娇嫩的皱褶处。

  「嗯……」,母亲像个被惊动的小猫一声腻人樱咛。

  「神经!你别碰那里!」,随后母亲有些慌乱地惊呼,拿捏住了我深入的手
指,并将其抽开。我们在做动作幅度有限的拉扯,我还想故技重施,我发现这处
一样能让母亲有较大的反应,尽管并非是生理反应,我也甘之若饴。我改为右手
揽抱着她的腰腹,用并不方便的左手去行动。

  但她开始不断地挣扎(动作不激烈),丰满的身形不断在我面前晃动,细腻
的皮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伴随着阵阵如麝如兰的女人特有的香味。她挣脱我的
手,我再按住她,却按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但是我不得不放开有目的的左手,我
不想激怒母亲,但那完美的曲线让我心颤。

  「啊妈,我我……对不起,」我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这样,
好难受,难受到发疯」。

  我的右手却无意识地攀上高峰,「不小心」放在了那细腻而温柔的胸部。那
绵软的手感加火热的温度烫了我一下,我欲盖弥彰地做了回「正人君子」赶快把
手缩回;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被母亲飞快一把按住,按在那滚烫赤裸的躯体
上。

  就算没有看不到我的神情,我也投去了惊而喜的目光。我微微挪动身子,母
亲身上风韵女人的香气、热浪、成熟,有着巨大的冲击力,此刻更明显了。

  「王八蛋,知道啊妈的好了咩」,母亲依旧按住我摸着她胸脯的手,傲娇地
嘟囔一句。

  其实母亲的意思大概是表达其对儿子的纵容包容,无论平日多么严厉「不讲
人情」,本质也是会溺爱的。但在我眼里,我此时所知道的母亲的「好」,是她
作为女人的诱惑一面,是意识到她也能给青春期的我带来销魂的快感,只要她不
反对。

  经历了这么久,我知道我现在可以对她的胸部为所欲为了,但我怎会满足于
此。我要趁她在「兴头」上,获得重大突破。

  右手放弃了她的丰乳,一路下滑,紧贴臀缝,我不再尝试挤进里面,而是记
忆中隔着内裤看到的蹭过的那鼓起的肉丘,快速滑向大腿根。

  一丝温热、湿润、滑嫩的触感传到手指,接着便是像划破凝脂一般,划开两
片肥软的肉丘,又有点毛绒绒的意思;这两片肉丘体积不大不厚,依旧给我肥腴
的感觉。

  「呀……」,母亲像是受到什么强烈刺激一样,不自制地夹紧了双腿。机不
可失,或许这美妙的触感维持不了太久,我像之前那样,手指在那狭长肉丘之间、
和一道若隐若现的娇嫩洞口上方,来回滑动了一下,让那湿润变得更真实具体,
真实到有水分沾染到我的指腹。

  「嗯……喂」,母亲娇哼一声,便恶狠狠地打开了我的手。

  每次都这样,反反复复,每到关键时候母亲就「打断」我的好事,明明她已
经「默许」了,又总是反悔;小孩子犟性上来的我当然不乐意了。于是我左手穿
过母亲身下,连着她双手箍住她身躯,以为这样便能束缚着她,其实我的力量加
上不太方便的姿势,是束缚不住的,由于我的手暂时在下面肆虐,母亲也就没有
挣开我。

  我右手重归熟母蜜臀,但还没有深入到那片湿热滑嫩的肉丘。母亲大概察觉
到我贼心不死,胆大妄为,无视她的「反对」,怒嗔道,「你的手怎么就这么不
老实呢」。

  说着便扭动身躯,想要把我甩开,只是这样更刺激我的鸡儿,前列腺液不受
控制地不断溢出。眼看到手的「熟妇」就要飞走,我脑子一热,急忙说道,「阿
妈你别乱动了好不好,阿爸在外面呢」。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迟疑了,接着便是恼羞地掐了一下我手臂,呵斥道,
「喲,还敢威胁阿妈了是吧」,感觉又不解气,又掐了一把,说道,「让你学些
不正经的!」。

  我没想过能「威胁」到母亲,她不乐意她要反抗我的行为,她其实轻而易举
就能甩掉我,当时我是万万不敢撕破脸的,我承受不了母子关系的破裂。我不过
是一时急了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起了效果……

  母亲重重呼了一口气,将怒火渐渐褪去。接着像是性情大变的人一样,颇有
些幽怨无奈地说,「你以后别学你爸,没用的这种男人」。

  每次听到她说我父亲的不是,我都觉得有些尴尬,因为我并不认为我爸有啥
不是,当然,这是从子女的角度,我实在无法附和母亲,我的认知也不足以点评
这种话题。但我也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吧。

  只好应付地回道,「嗯,我听啊妈教」。

  母亲则是有些鄙夷道,「哼,要听我话就不会整天想些不正经的了」,说完
还晃动一下仍旧与我紧贴的身躯,表达多一层不满。

  而自始至终,我们赤裸的下体,却是亲密地接触着的,在今夜的母子上,有
种奇怪的合理。我不再多说,只是揣测着继续行动,母亲可能会有哪些反应。

  不过我还没想定的时候,母亲突然抓起我的小手,一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
意,正好落到她蜜臀上,感受到一阵弹性,滑落到床面,伴随她没好气地说道,
「哼,烦人,都几点了,还睡不睡了」。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这话有歧义啊,但我不管
了,就按照我想的意思去进行下一步。

  右手顺势一翻,贴上母亲那弧线迷人的臀部。察觉到我手指又在臀缝中,母
亲轻声说道,「你别给我乱碰那里,脏死了都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说的其实是那处干燥的皱褶吧,我本来就不打算再碰那里,干
巴巴的,给我的刺激感没那么丰富。

  我自然是朝着那处散发潮热气息的肥沃地进发。从刚才说话来看,母亲应该
是有心理准备 了,但还是随着我的动作,整个人像石化了一般,平静得不太真实,
她尚且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有一天会将他的手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我中指颤抖着覆盖在那有点毛绒绒、湿漉漉的肉丘上,指腹处传来的柔嫩松
软触感丝毫不亚于母亲胸前的丰乳,不对,是更甚于,这股松软总是伪装出很脆
弱的样子。这一下,我感觉母亲股间、腿心处,都生起了灼热的温度,几乎将我
入侵的大手融化。

  终于,我忍不住,手指陷进了两片肉丘之间,顿时感到有两块更轻薄的肉唇
在轻轻糯动,中指跟正抵在了一处不断渗出潺潺细流的洞口上,不止是手指,我
整个手掌都快被浇淋上热气腾腾的汁液,我有些震惊也有些亢奋。

  母亲似乎能感受到我这种「凝视」,有些「恼羞成怒」地掐了我大腿一把,
好在美色当前,痛觉神经完全被忽略了,况且母亲此时明显「力不从心」,已经
下不了死手了。

  「嗯……」,随着我这么一按,除了渗出液体,母亲身躯微微弯曲,像是要
排解下体的奇异的感觉,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她尽力不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太过于
动情。

  随着我手指在肉丘之间划动,母亲似乎把脸埋进了枕头,只有这样才方便她
阻止娇吟泄出口,但是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极力的蜷缩,还是让我察觉到了
她是敏感的有反应的,而且我从她越来越潮湿的下体也能感受出;没有那撩人的
媚音,依旧让我十分得意、亢奋。我划弄着这两片肥嫩的肉丘,就像拨动了控制
母亲反应的琴弦,让她身体有了相应的反馈。

  这谁能顶得住啊,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未成年,用手就把自己平日里那严
厉的傲娇的母亲弄出了夫妻床笫之欢才有的反应,光是想想,就能让我鸡儿硬朝
天了。让我身心快感加剧的是,我有种报复的快意,像是惩罚到了母亲平日对我
奶奶的「恶劣态度」;惩罚了她整天在我面前说我敬爱的父亲的不是;更是惩罚
了她自从去国企上班后的那种小优越,惩罚她在外人面前的那种八面玲珑又春风
荡漾。

  不可否认,这一切,都是构成我病态恋母心理并逐渐走向行动的因素。

  把注意力放回邪恶的中指,不断地无意地擦碰到了两片稍显内敛的像木耳一
般的小肉片,姑且用后来我知晓的名词来描述吧,就是母亲的阴唇,它们好像很
热情,欢迎我手指这个客人,立刻含住包裹住我的指头,我能感觉到,指根的滑
嫩洞口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

  之前我触碰过这里,我当时知道这是个美妙的通道,但它过于娇嫩,让我觉
得我如果将手指探进去会伤害到母亲,但如今我无法忍受了,我收回了指头,退
回到这个肉洞上面。

  指腹按在上面,好像摸到很多肉粒。

  我激动地颤抖,跟前的母亲,也是,似乎我们都在等待着这一步。我用指腹
在上面打了个圈,黏黏滑滑的,「嗯……」,枕头下的母亲口中泄出轻吟,沉闷
但腻人,她整个屁股都似乎在打颤,那个洞口似乎涌出更多液体,完全泡过了我
的手指。

  我多少了解,女人下面,受到刺激,是会变湿的 ,但这个湿了,安放到母亲
身上,还是令我感到不可思议,让我觉得女人的媚意渐渐盖过了母性。

  无可抗拒,中指缓缓地没入了这个娇嫩、喷发着潮热气息的洞口,我一直追
寻的那股潮热,如今被我偷了家。

  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动情,或许是因为湿润的足够,没有什么阻力,一个指关
节进去了。

  「嗯……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母亲像是忍受了一番后,才艰难
地吐出一句,她的屁股夹得更紧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夹紧又放松。

  我没有再深入,静静地仔细地感受着肉壁的小颗粒,并摩挲几下,说的不雅
点,就像是扣了几下。

  「嗯哼……」,一声娇吟后,似乎蜜臀都更加后翘了点,往上提了点,这时
母亲迅速抓住了我的手腕,并有点气喘吁吁地又有点甜腻地说道,「阿妈这里是
你能碰的么」。在我听来,像是无力训斥,更像是「认命」了一般,多出一股不
易察觉的放浪情绪。

  我的得意情绪更添了几分。我的手于是与母亲的手「僵持」起来,但是我手
指没有从母亲的下体洞穴中拔出来。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执拗,或许想到自己今晚已经决意纵容,母亲放开了我的
手腕,但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你差不多得了」。反正我认为母亲是妥协了。

  我瞄了母亲一眼,确保她没有即时反感我的行为,便指挥起自己的中指继续
陷入这美妙的洞穴。

  手指更进一步钻进去,在我还没细细体会触感的时候,被漫出的一股明显的
不知名液体吸引了注意力,就仿佛是鲜有人造访的桃源被强行入侵,受到惊扰产
生了防御的反应,是想要用大水漫灌把这造访的手指冲洗出去么?

  这又让我想起了平时抓黄鳝,把黄鳝钓出洞口后,它带出的涌出的泥沙俱下
的水,当然,时下我摸到的是类似鸡蛋清一样滑腻又不粘手的。这样的景象给年
少的我带来巨大的震撼,自己的母亲下面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又不是尿,生
理上的合理也难以掩饰与现实有着巨大反差的淫靡。

  待我适应了那股漫出的液体带给我的震撼后,手指的感受清晰起来。仅仅一
根手指,就感到了举步维艰,我联想到人就是从这里来到世上的,婴儿再小,相
比这紧窄的洞口也很大啊,不得不感慨女性生理构造的神奇,同时又让我感到一
阵莫名的舒爽的头皮发麻,因为我很难不去联想,如果自己那敏感的鸡儿窜进这
里,双方会有哪些感受?

  似乎前方不再是畅通的过道,而是布满了肉褶,又像是火热的穴壁从西面八
方围拢了上来,阻止着异性手指这个不速之客,虽然蜜液一直在分泌着润滑着这
条过道,但我依旧开始感受到过道的紧窄,连同滑嫩的肉褶,挤压着我的手指。
我能感受到它们的柔弱无力,但也不敢强行冲破,我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这份娇
嫩。毕竟,这属于在人体深处了,这是自己母亲最私密理应被保护得很好的地方,
是连视线侵犯都不会被容许的,又怎么能用相对坚硬的手指去打破它本来的状态
呢。

  刚才在洞口的触感,就像是手指探进某个人的口腔壁,薄、滑,吹弹可破;
如今深入一下,仿佛到达了喉咙,有种 压迫感,可能实际上还是畅通无阻的。

  我手指只要轻微的动起来,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就似要合力把它排挤出体外。
说实话,我的动作称得上小心翼翼,所以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言语和身躯上的反
应,她出奇的安静,连呼吸都平缓,除了她股间腿心出弥漫的湿润证明此时正发
生的有违常理的旖旎事件。

  我心理始终有些小遗憾,不得劲。一是看不到母亲正容纳我手指的膏腴之地
此刻的状况,夸张的液体弥漫下,是什么样的,一根稚嫩修长的年轻手指侵犯其
中,那景象该是多么震撼;另一方面则是,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没有等来她
从前与父亲在这张床下展露的骚媚动人。

  不过,对我这个小男孩而言,无法再苛求什么了,换作之前,哪怕是无意中
偷窥到母亲一丝风光,都能浑身燥热,别说如今眼手口都相继地在她知晓的前提
下触碰到了各种身体的禁区。所以,别看我之前描述地轻描淡写,实际那强烈的
身心刺激几乎快要抽走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就算没有看过岛国片,没有看过小黄书,我内心和手指都有种冲动,那就是
大开大合地在这个潮热的蜜洞中进进出出,我能预见如果这样做,身下这具妇人
胴体将会有更大幅度的颤动,而这个洞穴也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滑腻的汁液,甚至
乎随着我手指动作发出怪异的水声响,母亲鼻腔口腔也会发出勾人腻人的哼吟。

  这时候我要这样做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对母亲残存的敬畏,对这个让我
来到世上的通道的天然敬畏,掣肘着我的放肆。我手指依旧静静地陷在其中,没
有更多的动作了,那滚烫的热度,滑腻的触感,已经让我如痴如醉,品味到天荒
地老。

  敬畏之余,自然就是深觉艰巨,艰巨在于想要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艰巨在
于一个文弱的高中生想要在生理欲望上征服/满足一个成熟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
自己的母亲;我说不清这种畏难情绪发自何处。记得在宾馆之夜那次,我首次用
手「体验」了母亲深邃的臀沟,我那时还想到这是个英雄冢,它能以女性独有的
柔媚力量绞杀来犯者。如今我手指触探的潮热洞穴,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温
度,那包裹性、那挤压感更为强烈,说它能销魂蚀骨是最恰当的形容,我试着幻
想一下,如果是我稚嫩的鸡儿龟头陷入其中……想必会丢盔卸甲。

  母亲胯下的蜜穴,给我的感觉也是深不可测,我长度有限的鸡儿,估计是毫
无底气。这也是我手指没入其中这么久了,都没有将脑袋最终幻想付诸现实,我
怕我到门口,就一败涂地,我讨厌这种挫败感。

  就这么依靠中指停留了好一会,另外四根手指分别贴在她大腿根还有两处肥
软的肉丘上。即使没有特别的动作,母亲应该也能感受到那异样不适。她一双圆
润大腿好像并拢得更紧了,还有细微的糯动摩擦,瞬间我手指感到一阵紧致的吸
力,甚至在收缩,仿佛要将我整根手指都纳入最深处,是不适?还是欲求不满?

  母亲这细小的动作变化让我有些惊愕。我一如既往地自认为,她是在配合,
她是在暗示,在指引……

  这会,我胯下的鸡儿已经胀的发痛,就像要爆炸似的,只想无所顾忌地发泄,
我只好用手指的动作缓解一下奔涌的情欲。我忘记了自己的「绅士」和怜惜之意,
闻着母亲身上那股馥郁的成熟体香,让人意乱情迷不知所以,中指指头相对重重
地往回扣了两下母穴肉壁,按压着那点点凸起的小肉粒。

  「嗯……」,只见母亲身躯抖动一下,发出艰难的闷哼,又像是憋气同时泄
出的声音,紧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臂,嗔怒道,「干什么呢,轻点」。

  听到母亲发话,我不敢再扣,不过这样的反应也让我十分受用,刺激无比;
虽然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能感觉她羞赧之余又气鼓鼓的。

  她没有把我的手指拿开,不过也颇有不满地说道,「这臭手也不知道洗没洗
过」。

  都斗争到这个地步了,我提肛几下,感受着鸡儿的坚挺,内心确认,可以进
行梦寐以求的那一步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缓慢抽出了在她胯间蜜穴的手指,手
指湿漉漉的,像是糊上了一层稀释的胶水。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有些恶作剧般的心态,让沾染水分的手指从两片肥软的
肉丘滑到臀沟底部的那处原本干燥的螺旋皱褶,滋润了这里一番。

  「呀……手又乱摸哪里呢」,母亲又是怒斥一句。攻击性不是很强,我也就
置若罔闻,右手也落在她的髋部,我等会的行动需要一个支撑点。

  我调整着自己的下身,让坚挺如长枪一般的鸡儿契合母亲股间的方位。我咽
了咽干涩的口腔,手又按捺不住,快速地偷袭一样整个手掌摸了一把母亲腿心的
肥沃地,完整地感受了一下。

  母亲连忙说道,「哈,不准用手乱摸了」,只是她还没说完,我的手就离开
了,我本来就只是想摸一把而已。相信不少有过性经历的朋友都会这样,在进行
的间隙,总有不由自主地摸一把,能调动感观的事,不会是多此一举。

  我这一摸,触感丰富,母亲那里周围有些毛绒绒,肉丘的如水肥软,中间娇
嫩滑腻又湿润,散发着热气。

  鸡儿继续挺进,当触碰到臀缝,灼热的温度让母亲一怔,经验丰富的她怎么
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在侵犯她的禁地。

  「坏种」,母亲咕哝道,不过也不作出反抗。

  鸡儿越来越接近散发潮热的肥沃地……突然,一阵黯淡灯光从窗户透进,在
父母的床上投出菱形的光斑,将近一般,照在我们躯干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见光死,我条件反射般被吓到停止了胯下的行径。自从关
门后,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可能我也过于投入,或许母亲也是,全然忽略了
房间外的动态。

  母亲显然也关注着这光线,她一只手按在我腰腹,似乎是暂缓我的动作之意,
她脑袋抬起,看着窗外,聆听着动静。而我,只是看着母亲。

  父母房间正下方的一楼横门门口,一阵人声喧嚣,阳台灯被打开,原来这就
是此刻父母房间光线的光源。

  接着先是两辆摩托车的启动声,看来有人离开了。也就是说,今晚的赌局结
束了,我隐隐有些失望,我今晚能尝到一些美母肉色,跟这群人「不无关系啊」,
也正是他们,或者说父亲的荒唐,母亲才会「误入歧途」,与我作出有违人伦的
亲密互动。

  现在他们要走了,岂不是母亲会恢复理智清醒了。我不禁懊恼自己之前没有
即刻进入主题,而是在手在口,在母亲的丰乳上,蜜臀间,蹉跎了大好时机。

  既然如此,最后满足一把吧,无论是那种体验。我注意到光线打在我们身躯,
让局部视线变得很清晰明亮,于是我抓住遮挡我们下身的被子,往母亲身上一翻,
堆到她肚子间,从而将她浑圆结实的蜜臀露了出来。

  只见母亲的臀部微微向我这边翘着,迷人的曲线弧度让它有足够的优越感,
在我这个小处男面前耀武扬威,臀瓣在灯光下肤感细腻,莹润无暇,遗憾的是腿
心因为屁股和大腿自身遮挡,只留给我一团黑乎乎的阴影,我看不真切把玩过的
熟母膏腴禁地。

  母亲还是认真地倾听他们的对话,或许想听到今晚「战况」到底如何,父亲
是丰收还是割地赔款;而我心思根本不在于此,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圆臀,充分显
示女人身体魅力的屁股,让我头晕目眩,呼吸加重。

  父亲也在楼下与剩下的猪朋狗友激动地交流起今晚的战况,他声音越来越高
亢,在夜晚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远处的犬吠声此起彼伏,似乎不满这群不速之
客的扰人清梦;不知是什么结果导致了他此刻情绪上头,本来在夜晚他的话语应
该很清晰就能传到我耳边,但我没有刻意去捕捉。不过他的声线也让我侧目,我
极力保持自己不发出任何动静,像是蜷缩在自己母亲的身下,又打量着母亲的动
向,等待一切过去。

  母亲则是照旧地认真地听着这些人围绕赌局的无营养谈话。又过了一会,谈
话声渐湮,紧接着是关门声。灯光,亮如白炽灯的浑圆蜜臀,似乎在发出诱人心
魄的因子,我重新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彰显母亲极致的女人味的屁股,心理获得了
一波波巨大满足,真的很想扑上去啃上几口。说走就走,于是我偷偷地往下挪动
身躯,目的是我的头部到达母亲臀部前。

  不过很不走运,还没到母亲腰椎,她像是察觉了身后不怀好意的色欲凝视,
也发现了自己傲人的蜜臀春光乍泄,在第三方光源辅助下,被自己儿子一览无遗,
她微微回头,但又没完全回,我似护能感受到她警告般的目光,震住了我,我不
敢再动弹。好在这时也算靠近肥沃禁地,一丝幽香钻进我鼻腔,在我心间炸开,
坚定了真正一亲芳泽的决心。

  母亲又快速回归「监听」状态,因为响起了的士头柴油发动机的声音,是父
亲的举动,可能是他要送朋友回去,他们大概率也会在镇中心吃个宵夜。赌徒的
惯常活动之一,总有人员赢的,就是请客的那个。

  少顷,汽车声也渐行渐远,楼下重归宁静。但是父亲忘了关门口阳台灯,此
刻房间的光线保留了下来。

  母亲的「监听」结束了,只见她摇了摇头,冷哼一声,她回头的时候,甚至
还没注意到我;而她脸上带着厌恶、鄙夷和无奈,当然这不是对我的情绪,显然
是父亲无意造成。

  然后她再将目光投来我这边,「呀」一声,好像受了个小惊吓一般,确实,
我的动作和位置都有点滑稽怪异。她又瞪了我一眼,有种将在父亲那里承受到的
不爽发泄到我身上的感觉,我又躺枪了。看来「啃」一口的愿望要落空了。

  只是「好景不长」,她意识到了此刻的种种不雅,不知什么时候遮掩自己迷
人春光的被子已经被掀开,更不巧的是,窗外又有了光源,顿时将自己赤裸的屁
股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于是她的目光变得锐利,注视着我。

  很快她发现了更不堪的情景,那就是我胯下坚挺的小鸡儿,相比于母亲的腿
心隐晦,我这鸡儿倒是坦荡荡,暴露于光线中,虽然不是看片一样的夸张粗长黑,
但也坚锐无比,展示着少年人本来的血性獠牙。

  即使前前后后「知晓」过很多次很多下,清楚地看到自己儿子起了生理反应
的性器官,母亲还是淡定不了,先是一怔,脸上闪过一抹羞怒神色,其后眉头蹙
紧。

  我连忙低垂脑袋,不敢这面迎接她的目光,只用余光偷偷看过去。同时我开
始祈求胯下的鸡儿恢复平常状态,可是心情越是紧张烦乱越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
应,我又轻微侧身并拢自己大腿,想着能够把鸡儿稍微收一收,不要在自己母亲
面前那么粗鄙。

  只是好死不死,偏偏它跳动了几下,感觉都划破了沉闷的空气,似乎那带着
少年阳刚与情欲的气息正在一圈圈荡漾开来,而接受的对象,无疑是生我养我的
母亲。这幅低俗的场景,她应该是尽收眼底了。

  她眼神中的震惊只一瞬间,随后眯起了眼,即使如此,没有人会怀疑,她此
刻必定是思绪万千,狭长眼缝眼神依然凌冽,让我捉摸不透,但那股老辣让我很
怯懦。

  我胯下这玩意,算得了什么,她作为母亲怎么可能就此乱阵脚呢。她或许想
到了,这种情形这种局面能够出现,不一定是我的错,她该想想今晚所有行为的
前因后果。

  我觉得母亲神色的变幻十分精彩,我看到了她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一种看
穿一切毫不在意的表情。我内心惊慌多了几分,对未知的小恐惧,接下来会怎样
呢。

  她见我缄默这么久,终于开口,「哼,满肚坏水,哪像个高中生」。说话的
同时,我又注意到她身姿的微小变化。

  母亲其中一条丰润笔直的大腿屈伸上来,她从原本常规的侧躺,变为腰胯扭
动,上半身偏向我这边,以便自然地「面向」我;但下半身,尤其是臀部,却略
微趴下。整体上就是,凹了个造型一般,上身与下身以腰身为界限,方向相反地
扭曲,不得不说,放大了身体曲线的优美。

  就像前面我提到过的钟丽缇饰演的晚娘,身躯是介乎于侧躺与趴下的,脑袋
却极力偏向我这边,曲线玲珑,眼神玩味,活色生香。

  我清晰地听到了我喉咙里吞咽吐沫的声音,此刻能观察到的母亲的臀部风光,
有了「起色」,接近趴下的圆臀几乎全貌呈现在我面前,虽没有侧躺的紧实后翘,
倒多了几分绵软丰腴。那令我魂牵梦萦的腿心肥软肉丘,也比刚才看得真切,与
屁股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令人炫目的臀部底中央,是一抹泛着光亮的暗红色,好
像有些毛发跟娇嫩的肉丘都被不知名汁液滋润过,水光滢滢的,我能清晰看到有
什么东西在缝隙闪闪发亮。

  这一幕杀人眼球,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让我感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
我的大脑,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快离开这里,有另一个声音则告诉我留下来,两个
声音吵来吵去,但注定是没结果的;我已经忘记了思考这种事,下体那勃起到不
能再勃起的鸡儿,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

  我的痴汉模样和下体更夸张的反应自然是被母亲看到,她啐道,「看什么呢,
你小心生针眼」,同时又屈伸了一下大腿,整个屁股向后立起来一点,刚好悄无
声息地把那团肥美部位藏回腿心,又借助大腿挡住了胯下风光。

  眼见美妙的风光消失,不由自主地,我茫然地望向母亲。

  此刻的母亲偏转脑袋并用小臂支撑着,继续盯着看着行为古怪的我。我像是
做坏事被逮住一样,一时失去了思考和行动能力,整个人有点呆滞了。

  母亲的脸上说不上羞怒,甚至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笑意,在自己儿子面前,她
终于有了那种掌控一切拿捏一切,一切了然于胸的态势。她这时的姿势或许是无
意的吧,结合她耐人寻味的表情,在我看来充满了魅惑,手掖搭在腰间的被子,
不在意在儿子面前裸露的圆臀,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T恤,浮现饱满。

  「你还想干什么?」,母亲歪了歪头,如丝云鬓堆在肩头,将脸修饰得小巧
年轻几分,又多了几分居家小女人的韵味,她带着柔媚的淡淡笑意,看着呆呆的
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还紧掖被子,并使上了劲,被子起了皱褶,这股
力道将滑落下臀瓣的被子缓慢「拉」了上来,就像是,生怕我无法全部看到她丰
腴的屁股。

  「什么……额……没没有」,我回过神,还是喃喃道。我不知道怎么接话,
或者应该说,我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下意识的在装傻,内心却是翻起滔天巨浪。

  相比于她无时无刻不透露的身体上的迷人诱惑,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出奇的
如常平静,那才是真正彻底乱我心智的东西。母亲为什么那么坦然平静,我们的
下体都赤裸着,我那邪恶的小鸡儿甚至一直在耀母亲扬威朝天坚挺,这样的情景
放在哪一对母子身上都会是冲击三观的违和,偏偏我的母亲是出奇的「沉稳」。

  这个时候,俗套一点,如果她是眼神勾人,满脸春水荡漾,附带腻人甚至淫
荡的哼叫或呻吟,再配合手脚的小动作勾引,或许带给我的震撼刺激都没那么大。
如果是这样的母亲,那才是真正的反常违和,我可能会恐惧,我会逃离,我终究
是个准高中生,这是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

  这样的对视出现过不止一次,还记得我最初的悸动时期,母亲趴在床上,我
帮她按摩酸痛的大腿,在我双手渐渐深入时候,她抓住了我,支起上身,回眸望
向我,当时的神态也跟这次差不多。

  眼神媚而不荡,盈盈笑意,如春雨般沁润到我心田,让人生出无穷力量,精
力到达巅峰。换一种说法,而她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想要肆虐一切的冲动。

  我没有暴起将母亲怎么样,而是胡乱地抓狂地摸向她屁股周边的床单,想起
刚才手指感受到母亲那隐秘洞穴的销魂湿意,那真实的水分,应该会渗透到床上
吧;我期待着能触摸到一片湿润,遗憾的是并没有,看来够湿并不代表水分很夸
张。

  情欲狂躁,我照样能恪守有些矛盾、所剩无多的敬畏,我不可能像小说或电
视那样真的完全由欲望支配,「霸王硬上弓」,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力量,我还
是个孩子啊,做这么大胆的事情,不得有多轮的复杂的心理建设。

  母亲看着我这翻动作,不明所以,有些狐疑了,她收起那乱我心神的表情眼
神,并故作嫌弃道,「像个呆子一样」。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在自己母亲面前。我内心却生出一股狠戾,这
样反而帮我积蓄快感;那又怎样,再小丑我也很大机会能尝到多少人恨而不得的
美熟妇,我能突破身份关系的禁忌,尝到最可口的禁果,禁果再毒,也毒不到身
体。

  母亲用自己小手臂支撑脑袋好一会了,估计也累了,她不再理会我,舒展一
下自己的身躯,连打几个哈欠才正面躺好,摆下的笔直双腿洋溢出一股温热的熟
女香风,让我心神为之一震。

  腿心中一抹夺人心魄的黑色阴影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母亲把被子也放了下
来,遮住了禁地。

  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好事没了?母亲好像一副不打算再「呼应」我的态势,
这让我急得不知所以。我明白母亲今夜绝对有三番四次的明示或暗示,哪又如何,
要真正的开始也得她牵头吧。

  我搁置了一亲芳泽的念想,也爬了上去,与母亲并排而躺。好事落空,我身
体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能正常呼吸,却有憋屈的窒息的不甘。我试探性地轻声
喊道,「啊妈」,简单的一句称呼,包含有询问有请求的意味。

  母亲侧过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应答。

  我这时忽然想起,父亲不在家了啊,空旷的二楼,可以忽略年纪尚小睡得死
沉的妹妹,便利的环境条件这不就来了吗。我们应当再无「顾忌」啊。想到这点,
哪怕是母亲从没应允过什么,也让我燥热兴奋起来。

  于是我又壮胆说道,「妈,啊爸他出去了」。不是什么普通告知,我这话狼
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我说完,母亲又瞥过来,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没两秒,她
枕着自己小臂,向我这边侧身扭过头,我与之简单对视,心跳得厉害,因为她脸
上重现刚刚那副玩味的表情,看来还有戏!母亲似笑非笑,但眼睛眨巴,带点狡
黠戏谑,她先是低头往我脚那边看了一眼,仿佛是寻找我那此时已经没入黑暗的
小鸡儿,接着她幽幽地吐出一句,「你爸出去了,你又能怎样」。但这语气配上
她的表情,根本不是打消我念头的宣言,更像某种指引。

  是啊,这种情况下我提示她父亲出去了,我内心想的啥心照不宣了,让我大
受鼓舞的是,她的反馈似是顺着我的畸念。我多多少少能领悟她神色中的无形撩
拨诱导。

  我豁出去了,再度开声,由于激动还是哆嗦不利索,「我……我们……继续……
吗」。这已经尽我所能了,做不到直白,相信读者能理解,谁能对自己母亲说,
啊,我想操/肏/你,都不能吧,无论母亲有过怎样的表现。血浓于水在,身份禁
制永远都在。

  「嗯?」,母亲有些震惊,我居然这么「大胆」,她小小的眯眼,像是看透
我一切又偏要故意逼我窘迫,「继续什么,你说」。

  我突然失声了一般,感觉自己说不出任何话,又像是发声系统被切断一样,
脸涨得通红。看着我难受模样,母亲反而笑意更盛,她点起手指,轻戳我脑门,
佯嗔道,「坏得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面对她的挑明,我无法面对,干脆闭上了眼睛,当起了鸵鸟,顺便思考一下
计策。我认为吃,是吃得着的,但怎么开始料理,得谨慎,一着不慎就鸡飞蛋打。

  我闭眼期间,感觉到母亲动了起来,大床发出一下轻微的咿呀声,然后听到
母亲短叹,「唉,真是前世作孽」。我忍不住睁开眼,令我呼吸一滞,我看到母
亲背对我侧躺,正好手攥被子掀走,抱在自己身前,那光洁滑腻的饱满圆臀暴露
在我面前。意思不明而喻了,我差点就想大声呼吼出来。

  她似乎知道我已经看了过来,用我能听到的音量咕哝道,「我看你今晚是贼
心不息了」,见我没下一步动静,她又略带不耐烦地说,「别给我磨磨蹭蹭的了,
你不睡我还要睡」。

  这一句前所未有的震荡我心神,如听圣旨,如闻仙女音!终于,能够明刀明
枪地「过招」了么,长期看片看乱文熏陶出的恋母思想,终于要开始硕果!

  我还没完全消化这份生命中的厚礼,就着颤动的身心,当然,还有坚硬无比
的处男鸡儿,贴上了母亲的身躯,鸡儿碰上了熟悉的紧实臀肉。

  不知道母亲这回又会是什么表情,她很平静,看来也不打算给予我「帮助」。
比如,她过于标准的侧躺,反而让我下半身无法与她的下半身契合,我也无法看
着下面的情形来行动,如果她的蜜臀能再往上往我这边撅一点,抑或是我干脆把
这蜜臀直接按趴在床上,然后我伏身上去……

  但我不会做多余的行为的,免得惊扰微妙的平衡,这种情况已经是母上开恩
了,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于是我故技重施,整个手掌又快速偷摸了一把她腿心的肥软潮热肉丘肉缝,
目的是加深记忆,好让我鸡儿「盲目」中也能找到目标。

  果然母亲又打了一下我使坏的右手,「你别给我用手乱摸了啊」。左手攀上
母亲的肩头,刚偷袭过母穴的右手则是按在她的腰骻,闻着她的发香,闻着身上
幽香的成熟女人气息,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我还是尝试就着粗重灼热的呼吸,
挤出一句,「妈……我……我不会」。

  果不其然,母亲怔了一下,随口讥嘲道,「不会就老实睡觉去」。不过话说
开来,母亲怎么断定自己还没读高中的儿子懂男女之道呢。我想,即使确信我毫
无经验,但她也从我那些手淫往事,背后的不健康影视刊物,还有我长久以来的
觊觎,拼凑出我对这种男女之事的大体了解。

  她大概觉得,即使有些磕碰,我也是能重新「回家」的;又或者,她不愿意
配合帮助,为的是挽留身为人母的矜持。

  十八

           ***  ***  ***

  自讨没趣,那就自力更生吧。我低下头,熟母蜜臀过于浑圆饱满,母亲的侧
躺兼曲腿使得它充满弹实张力,几乎抵在我小腹正前方,从她上衣下摆开始,光
洁皮肤上一道弧线勾勒到大腿,臀缝将两处臀肉分明,臀缝自身又生出漂亮的沟
壑,宛如黑色河流从洁白的两座雪地中穿过。

  视线开明,臀沟深邃,我不会盲目挤进去这里了,桃源不会在臀部弧线的中
间,只会在底部,朝着腿心处,应该不会有偏差。我用右手扶着坚硬的鸡儿,看
着它消失于臀弧中央下方,这种视觉变化,又或者是因为母亲的屁股过大或过翘?

  我一手把着坚挺变粗变长的鸡儿,在母亲臀沟和腿心交接处扫荡,剐蹭,先
要捕捉到那处突出的肥软肉丘。只是这次没那么淡定了,我早已被欲火焚烧透,
只有母亲的桃源湿地,才能浇灭。急躁,有点横冲直撞的意思,龟头不停的乱戳,
好在肌肤的相碰,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不过当时心理也很奇怪,一时想着一击即
中,彻底告别处男身,为母子关系钉下乱伦的钢印,从此少年的生理激情有了安
心归途;一时又想着,这样乱戳也不错,获得的刺激不会少,更能逐寸侵蚀影响
腐化母亲的认知意识,让她身份生出的防御也彻底崩塌。

  毕竟,儿子的生殖器官,本应只能出现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胯下,甚至这
一辈子就一个异性;而作为母亲,她的秘地,除了丈夫以外,是其他男人的绝对
禁地,无论这个男人何种身份,多么亲密。而今晚,一切都颠覆了,最不可能的
结合出现了。就算还没正式融合,但儿子的鸡儿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股间腿心肆虐,
身份禁制、伦理道德,不可避免地沦为空中楼阁了。

  想到这点,我意识到自己的恋母恋熟生涯将出现一条康庄大道,巨大的幸福
感笼罩着我,竟使我动作上看似急躁,实则内心已经沉溺,哪怕我的鸡儿还没钉
入我出生的通道。

  我甚至不再看下面的情形,重新看着母亲的后脑勺失神,我不想错过她口中
的动静。看起来母亲完全放任我胯下的胡来,如果不是她略微不平静的呼吸,我
都以为她睡着了。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是什么感受。

  我突然有点不满她的完全「装死」,打算「挑逗」起她的情绪,让她注意力
被迫放在这场不伦「互动」中。我胯下的乱戳一通动作慢了下来,我放开了鸡儿,
完全由腰部发力带动,漫无目的地继续搜索母亲的膏腴禁地。

  双手抓住她T恤下摆两边,想要把她的衣服脱掉,我要那丰满的双峰也暴露于
灯光下,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衣服慢慢向上褪去,腰身、好看的背脊沟逐次
显现,甚至能窥见一只乳房的下半坡了,白皙胀满,顶起并卡着卷起的T恤布料。

  就在我即将看到那樱桃核般的乳尖蓓蕾之时,母亲很干脆坚定地晃了晃上身,
并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还有些生气地斥道,「干嘛呢,不准脱」。

  这让我意想不到,都这个地步了,那对曾经哺育过我的双峰,十几年后的今
天我也重新抚摸过「吃」过,居然这时候还留着一道名存实亡的防线。不过我在
这事上并不会忤逆她的意思,虽然我经常有偷袭式行为,但她说出口的抗拒,我
一时间是不会顶撞的。

  不过,你刚先脱胸罩又是何解,方便满足我的「有限度」的禽兽行为?好吧,
我探明了一些意思,于是左手直接越过她肩膀,从上而下,钻进她的衣服,发觉
不太方便,改为从衣服下沿探进,从她身下穿过,摸上一只绵软丰乳,这个姿势
恰好也把我与母亲紧紧锁在一起。我这番小动作引发母亲不满,她摇动几下自己
身躯,显得极为不爽,嘟囔着「啧,烦不烦啊你」。

  说实话,这个时候只要她动作上没拒绝,她口中吐出什么话,于我而言都是
催动情欲的音符。

  于是右手重新扶上鸡儿,因为这时候,鸡儿上传来的湿润潮热越来越真切了,
我也就不再善解人衣,专心于下面。似乎是意识到突破人伦的交接即将上演,母
亲娇躯轻轻颤抖,幅度不大,却止不住,她双腿好几次伸直又屈回来,不断交叠
糯动,一幅极不自然难耐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胯下长枪才迟迟没能锁住
那熟母下身的秘境。

  我的「生疏」结合我其他表现,令母亲怀疑,估计她都怀疑我是不是扮猪吃
老虎,抑或是有着自己那一套「调情」手段,窜访自己出生地已经是大逆不道了,
现在还非要将自己母亲的颜面道德感碾碎才甘心吗。再大胆地想,她会不会将
「玩女人」这个恶俗下流的词汇与自己的儿子联系起来,那对象还是他的母亲。

  她的语气迷离而飘忽,好像要用尽力气,才能说话「黎御卿,你是真不会还
是假不会…啊?…」。

  「我知道你初二开始就……」,到嘴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听到后我动作
一滞,我回想过去,确实啊,无论是青春期的淫邪,还是误入歧路的淫母思想,
她多少都察觉吧。只是我大部分时间能克制隐忍,没有让它绽放。

  加上生活的琐事羁绊,我大部分时间表现的懂事,也稀释了我不伦思想的能
见度。母亲也就没挑明。当然,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揣测判断,或许更大的可
能是,即使她知道我多少有这种思想,也认为是青春期的昙花一现吧,谁能料想
到,事情真的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呢。

  这些对我来说暂时不重要了,我要把握眼前,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看到母亲的耳根潮红,感染到脸颊,似乎浑身的温度都在上升,软香温玉
在我怀中,她内心极不淡定了吧,这种细微变化何尝不是蛊惑着少不经事的我呢。

  「乍剌」声响,雨又下了起来,出来透气的牛蛙鸣叫,偶尔响起的犬吠,不
会再有了。听着屋外的雨水,母亲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细语又无限哀愁般,
「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尽管风牛马不相及,我还是想到了「千万恨,恨
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背后的思怨形象。

  我一听,眩晕的感觉击向我后脑勺,母亲这话很大可能又是催我快点「干正
事」了,令人悸动的不止是她的「今夜堕落」,还有背着父亲偷情的背德感。无
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当一个恋母少年看到她屈
身于生理欲望的形象,哪怕是一丝丝,都会觉得她的诱惑力更加多元且难以抵挡
了。

  这个时候我们躺着的这张床上,是艳丽旖旎充斥着原始的男女欲情的,可我
分明品到了母亲徒生一股婉转哀怨,她好像认命般,这是我不愿意感受的氛围。
她继续故作强势,端着母亲的架子,或口嫌体直、或反客为主掌控一切,都比这
股哀愁好,不然我像是乘人之危一样。

  虽然我都照单全收,反正最终能满足生理欲望,只是这种想法也是我下意识
的得陇望蜀,谁能拒绝身心快感更高亢一些呢。

  于是,我双管齐下,左手捏住她一边乳房乳尖的蓓蕾,用自认为的技巧摩挲
搓动,右手扶着的鸡儿,配合腰骻发力,使劲地扫荡她的腿心,时不时戳中那股
湿热的肥软处。我要用生理上的刺激,扭转母亲此时的情绪。

  这一下,母亲身躯像筛糠一样抖动了一下,整个身躯又像虾米般蜷缩,口中
一声媚意十足的樱咛,「嗯……」,在夜晚的房间回转飘荡,最后击中我的灵魂,
坚硬的鸡儿也为之渗出一点前列腺液。

  同时我纳闷,好像母亲股间不是想象中的水漫金山啊,明明刚才我用手指探
索蜜穴的时候,应该是带出了很多水分的啊,这么快就干了?

  没关系,快了,只要我的鸡儿欺身上那个蜜穴,相信大水漫灌的景象会重现,
甚至更「严重」,鸡儿总归本领比手指更大,带给女人的刺激感更强烈,我没经
验,但也有这个共识。

  「嗯……哼……」,母亲长长呼气,那股哀怨氛围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女
人的欲情开始占领这具成熟的身躯。看她臀,腿,都还在无意识似的凌乱的挪动,
我很自然地放开自己的鸡儿,抓住她半边臀瓣,以求让她别动了,影响我发挥。
心有灵犀,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果然抑制住自己,保持了下身的安静。

  我马上挺动屁股,将鸡儿戳过去,循着记忆,还有那潮热气息。

  「呃啊……」,这下好像戳到了腿心的肥软肉丘,母亲突然发出一声短促清
晰的哼叫声,确信无误,此刻我的鸡儿真实感应到那股温热,好像还破开了肉缝,
贴在娇嫩水润的穴口。我心里跟着一颤,揉搓着母亲乳尖蓓蕾的手改为抓住她整
个丰乳,并加重了力气,直到滑腻的乳肉从我指缝溢出。

  胯下的鸡儿也比以往更坚硬粗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最高峰,它仿佛要
喷洒热浪,沉重地在母亲腿心沼泽地跃动。母亲则是把手臂收起,像是一个双臂
掩面的姿势,拳头紧握,不停抖动。

  我没有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而是停下动作,一来,饶是欣赏这种情形下的母
亲反应,也让我有美妙销魂的身心体验,甚至还有种小孩子做出了大成就的自得,
情绪体验拉满;二来,想好好感受久一点下体传来的触感,诚然,长驱直入更令
人疯狂,但在这过程中的体验同样让我惦记,我不想放过每一处细节。

  我借助抓住母亲丰乳的手,把她揽得更实,狂乱地嗅着她的脖颈,发香,要
不是怕母亲嫌弃「脏」,我都要舔上乃至舌头钻进她的耳朵了,总而言之,我生
怕到嘴的肥肉离我而去,离我鸡儿而去。

  此刻分明感受到,龟头正顶在溢出温软湿热的蜜穴口,就像一张软糯的小嘴,
似有似无的吸力勾引着我的鸡儿,只需要稍微用下力,我就能陷入肥沃的腹地了,
也能挖出夸张的美妇下体汁液。蜜穴小嘴的两片唇瓣粘着少许汁液,仿佛蜜穴深
处正持续喷出让人心神迷醉的潮热气息,洒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止不住的哆嗦,
而且这蜜穴口好像还在不断蠕动着,它正产生自然反应,一直试图将我的龟头完
全吸附进去。我明白,龟头顶着的,是母亲的蜜穴,是我来到这世上的通道口,
是只有父亲才能造访的肥美秘地。

  女人穴,英雄冢;母之洞,儿之劫!之前的奇怪敬畏感这时候又涌上心头,
我不禁从上而下扫视了背对着我的母亲,她下体的让人销魂蚀骨的魔力,愈发凸
显成熟女性的坚韧力量。虽然这时候看起来是我侵犯着母亲,但我只觉得是自己
沦陷于她的禁地中。

  这种几乎能抽走我全身力气的魔力,偏偏又来自于母亲身上最较弱柔软的部
位,实在是「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种奇怪情绪上来,叠加打破禁忌的
刺激,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头皮一阵发麻,稚嫩的鸡儿,终于准确无误
地戳到了母亲的蜜穴口,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我感受到的那股吸力越来越强,一股股湿润浸透我的龟头,酥麻不已,我倒
吸一口凉气,强行压下一股冲动,很丢人地说,我发现我几乎到了喷射的临界点,
毕竟刺激了一整夜,还是小处男,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并非
不可能。

  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如果我真的泄出来了,在生理刺激积蓄过久的情况下,
估计再难快速起身;而且,母亲百分百不会让我「梅开二度」了;但最重要的是,
小孩子在母亲面前的好胜倔强,就这么小刺激就受不了,简直奇耻大辱,日后都
「抬不起头」。所以我极力提肛,顺带自己掐了一把大腿,将射精的冲动成功压
了下去。

  但母亲的蜜穴似乎偏要与我作对一样,连两边两片绵软的肉丘都顿时有了意
识一样,给我的龟头施加挤压力,深处的潮热,水润一浪高过一浪袭来,穴口紧
紧咬着我的龟头,吮吸、摩擦……让我那股射精的冲动又涨潮般涌来。

  甚至母亲还在不由自主地扭动圆臀,似乎调整位置一样,似乎在生理欲望支
配下打配合,好让我顺利钻进她的蜜穴深处。这几乎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草,我相信不到五秒,我就败下阵来了。

  耗不过,暂且「忍痛割爱」!接着我大概用尽了平生的定力,屁股后撤,龟
头略带依依不舍离开了那致命的母亲蜜穴口,龟头还跳动中打在她蜜穴上方的臀
缝上,连紧握她乳房的手都放松力气。不好意思,我认怂了,我得缓一缓,战略
性撤退,是为了将来的大反攻!

  我嘴巴大张,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剧烈的呼吸气息惊扰到母亲,她稍微偏头,
似乎想要看过来,并发出一声疑问,「嗯?」

  她能感受到我鸡儿在她屁股上的有力跳动,还有蜜穴口周边的湿润,她可能
又错误地认为自己胯下流出的汁液,是我的处男精液……结合起来,母亲觉得我
泄出来了?

  她用平淡的语气开口道,「出来了」,带点漫不经心不以为意,大概这是她
预想中的好结局了,是啊,我最终没有回归自己的出生地,她承受的人伦审判感
也就没那么严重了。

  由于我还在平缓那股冲动,没有即时回答母亲,她也就坐实了她的判断。

  「嗬,还真是小孩子」。我听不真切,母亲这话怎么能一语双关,是说我鸡
儿不粗壮,和能力不成熟来得快去得快?还有,她是不是带点嘲讽的冷哼?

  母亲这话把我心神绞杀一通,让我挫败之余又愤怒,男人的天然自尊化作熊
熊欲火,要翻身,要证明。

  抓胸的手再度加大力气,想要让母亲体会到少年的莽撞与阳刚,下体离开母
亲股沟,像拉开距离好助力般,又重重地戳过去……

  那一刻,好像也伴生了一种冲上云霄的快感,又仿佛是一个蹦极爱好者,在
没有多少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一举跃下悬崖深渊,肾上腺激素飙升极致……

  「啪……」·「啊……」,后一声是母亲发出的短促又绵腻的闷哼,就好像这
音符在喉咙在口腔中滑动了一圈才释出,声音不大,却能撩人心弦;只是很快又
复归于平静,除了我未能观察到的复杂神色。那一刻,我又下意识地将握紧一边
丰乳的五指松开,不然我会不自主地施加蛮力,但我右手则死死扒拉着母亲的半
边因紧张紧绷而变得更为紧实的臀瓣。

  前面响起的一声,则是来自于我大腿、小腹,与母亲的屁股粗重的撞击,少
年的鲁莽和活力,成熟女人身体的柔美而坚韧,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沉重相碰,
却没有让双方感到痛苦。

  我这下撞击,使得母亲大腿和圆臀肉浪四起,尤其是蜜臀上的媚肉,一阵晃
动,肉浪翻向四周后又恢复它的曲线,足见有绵弹一面,也有紧致一面,让我生
出一种再继续撞击上百次的冲动。

  还好父亲不在家,我才敢不顾后果地制造出这样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动静。
肉体相碰撞,那画面太过色情。

  缓过劲后,母亲娇怒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大腿,「好学不学,慢点会死啊」。
回想成长岁月,母亲天生就看不惯孩子的鲁莽毛躁吧,加上这样的动静好像代表
着要粉碎纲常伦理,一下难以接受。

  以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我的鸡儿没有回到「熟悉
又陌生的」故土。即便此刻鸡儿传来的感受是潮热、绵软、夹迫。迎接我的不是
美妙体验万千的美人穴,鸡儿钻进了母亲并拢得更紧密的腿心,或者说,嵌进去
了肥软松腻的肉唇之间。

  如同动物世界中,一条躯体比花苞要长的爬虫,被开荚的食人花困住,花唇
看似娇弱没有绝对的力量,但它困住的东西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我鸡儿的肉身被母亲下面的媚肉包裹住,就好像,骑着我的鸡儿,正上方蜜
穴深处喷洒的气息淋在我鸡儿上,种种体验,让我鸡儿在压迫中依旧倔强地跳动,
似是要调转方向,钻进两片狭长肉丘之间的蜜穴中。

  母亲感受到的东西应该更刺激真实,毕竟一根滚烫的烧红的铁棒一样的东西,
正杵在她敏感的部位中。我似是能看到她身上逐渐升腾起高温,口中是细不可闻
的樱咛。忽然,她罕见地柔声说,「啊,原来还没好啊」,有点小吃惊,一刹那;
很快又变得很稀松平常,让人觉得她的内心最终毫无波澜。

  听到母亲这话,此刻的我就像是打了小胜仗的新兵,不过我强忍得意之情,
没有胡说什么,我的性格做不出骚话连篇,这东西也真的不能无师自通。

  但我忍不住看向母亲的侧脸,想欣赏多一点她的的反应。无独有偶,母亲感
受到我的打量,她正好扭过头来,露出大半个脸庞,看向了她的儿子,也就是我。

  看着母亲,我鼓起勇气,尽量柔声说,「接着……怎……怎么来」,还是紧
张得吞吞吐吐,同时开口就后悔了,我都这样了,还问怎么来不是故意的吗;我
连忙改口,「妈……我……我可以动吗」,说着同时我右手还在她屁股上游走,
抚摸。

  母亲表情倒是「从容」,不过已经绯红一片,嘴唇半开,俏皮的长睫毛眨了
眨,然后神色变为羞愤,不止是我的无耻请求,更因为我的手越过她的腰骻,触
摸上她小腹下方,肥美阴阜上浓密的、如柔软水草般的丰美毛发。

  她没回答,转过头去,「黎御卿,你可真是个坏种」。我窃笑,差点就想反
驳,这不是也骂了您自己吗。

  但这样的回应意思很明显了,我又拿多了一道「圣旨」,满满的安心与欣悦。

  接着,她更是摇了摇上身,还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胸膛,无声胜有声,那意
思就像是,随便你、我不知道(实则应允)、好,如你愿。彻底妥协,放任。

  一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带点警告的口吻,「你别再给我乱冲冲的」,同时
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屁股不知是因为未知而不安,还是什么原因,紧绷感加重。

  我也不再磨蹭了,胯下的小鸡儿都得抗议了。

  按照我夙愿,这时候我应该调整鸡儿方位,找机会钻进跟前的蜜穴中去;正
如前面所说,我不想粗过每一种体验、每种细节。就好比一场奇异冒险,精心策
划的旅行,虽然有最终目的地,但沿途中的风光也是必要体验,是这次行程的很
重要一环。

  直奔目的地,那该多无趣啊。

  美人穴固然美妙,不过此时母亲胯下的情形,圆润大腿的嫩肉内侧,与肥美
的禁地肉丘,形成的可抽插肉壁肉壶,也令我神往。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心神,屁股挺动起来。

  鸡儿反客为主,在被母亲媚肉包夹的处境中,划破凝脂般在那条肉缝中走了
个来回,鸡儿棒身摩擦着那里的软腻。第一下,母亲还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下,第三下……速度不快,有时候整根鸡儿都脱离了母亲腿心,但很快
就可以重新嵌进去。这种事情,好像老马识途,走过一次,便有了路径记忆。

  我不需要扶着自己鸡儿就能做到,我反而要抓住母亲的屁股,以免它逃离;
顺便也揩油,这个蜜臀,百摸不厌,一直能提供身心快感给我。母亲的娇躯开始
有点不安的发抖了。

  就算没有深入母穴,也刺激得我双眼发热如同冒绿光,口舌愈发干燥,嗓子
像要冒烟似的。母亲滑腻双腿、绵软肉丘、娇嫩穴口媚肉,仿佛都在按摩着我的
鸡儿棒身,软绵绵,暖呼呼的触感不间断地通过神经传达到我大脑,刺激酸爽头
皮发麻。同时有种深陷软肉的包裹感,已经如此销魂,席卷我全身每个细胞,几
乎把持不住要加快速度加大力度耸动。这也不禁让我想起手指在母亲蜜穴中的体
会,如果鸡儿也紧跟手指的步伐,那快感简直不敢想象。

  「嗯……」,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拳头紧握在胸前,嘴唇中开始不时泄出
勾人心弦的娇吟。至少,她现在的反应,跟真的鸡儿钻进她蜜穴肆虐差不多了。

  只是,还差点什么。我的手甚至没抓她的乳房,我全副身心,都在鸡儿处境
上。

  抽插行为就真的是无师自通了,没吃过猪肉还不见过猪跑吗,岛国片也不是
白看的。

  一开始,我还能控制速度,不像是第一那样,狠狠地撞上母亲的美臀,发出
响亮的肉体碰撞声;而是缓慢进出,因为速度一快,会偏离方向,而我一刻都不
想离开母亲腿芯肥软的包裹揉压,我鸡儿向后拉的时候,甚至龟头都没有完全离
开她的腿缝,缓慢「抽插」的别样快感一样令我沉沦,我浑身都在打颤,慢慢地
又扶上母亲的腰骻,保持着正确的前进方向。

  没有啪啪声,母亲娇躯也没有前后摇晃,她紧握拳头,安然摆放于枕头,只
有时不时的轻哼,证明着她的身体并非毫无反应。

  另一个无师自通的意识是,我的嘴巴非常难受,总想去舔舐眼前妇人的身体,
无论哪里,我总算明白电影上那些情到浓时的人会投入亲嘴。

  我隔着母亲的纯棉T恤,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嗅着她背脊上散发的妇人
馨香,很想把她衣服撩上来,倒不是为了看她的乳房,而是想亲上记忆中那矫健
顺滑的背脊沟,去舔舐她身体反应产生的气味来源,哪怕是汗水。如果母亲能看
到我这副沉溺的模样,说不定会勃然大怒。谁能接受自己儿子这种堕落的模样呢。

  但想到刚刚她的「抗拒」,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心里暗暗祈求,说不定等
会她自己就会脱掉上衣,因为彼此身体的气温都在上升,两人严丝合缝的,给空
气酝酿了一波热浪。

  心里的另一种期盼是,母亲主动说些话,什么都行,在她身后被儿子用下体
「侵犯」的时候,她每个音节音符都会给情欲氛围投下猛烈的炸弹。我自然是说
不出口的,完全没这个心理准备,自动给自己上了道枷锁。

  这头心里各种想法,下面依旧闷头闷脑地耸动着屁股。坚硬的鸡儿不停进出
在母亲的腿芯内,棒身与两片肥软的肉丘互相缠斗般,一时像是母亲胯下的媚肉
在夹我、抚摸我的棒身,一时又像是我的龟头连同棒身狠狠地破开膏腴地,在肉
缝之中,在潮热的娇嫩处剐蹭、摩擦、拉锯……

  眼下的具体情形被母亲后撅的圆臀挡住,我能看到臀瓣的优美弧线,看到臀
沟的幽暗深邃,但看不到她腿芯的模样;很多次,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进入
了我的出生地,母亲的蜜穴中。只是缺乏那种带有生命力、女性独特张力的挤压
吸附压迫,我敢断然,我鸡儿没有回到故乡道。

  就这样,「抽插」了二十几下,我感觉到母亲双腿间越来越潮润,不知是我
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因生理反应分泌的汁液。稚嫩的小男孩,只
要能让自己经验丰富的严母发生一丁点情欲反应,都有有种搅动全身心的异样快
感,心理上更是有满足感自豪感。

  想到这,我亢奋高了几度,鸡儿越来越硬,被母亲双腿「俘虏束缚」了,也
在顽强地跳动。母亲腿芯和肥软肉丘形成的肉壶通道越来越湿黏,不知什么时候
去,母亲口中也不再发出哼叫,紧握的拳头也放松了一般,是一种反常的平静。

  只是我鸡儿棒身被水分淋洒的感觉愈发真实清晰,加上肉丘周边一些细软毛
发的轻刷,我竟然想到了自动洗车平台,我的鸡儿就像车子,经过自动化洗车过
道,上面的水分自动喷洒下,细软的毛巾触手适时跟上,揉拭着。

  母亲口中、鼻息中虽然没有了诱人的声响,但下面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噗叽……寡叽」、「噗叽……寡叽」,伴随这种声音,我感觉到空气中那股不
该出现在母子间的色情淫靡氛围渐渐浓厚。

  我不禁停了下来,声音随之消失,屁股耸动,声响又来,鸡儿就像在一片沼
泽地穿行,也像是一个人穿着塑胶雨鞋,涉足松软的漫过水的泥瓣地,每提起脚
步前进,带动泥浆和水,发出的声音,举步维艰但也阻止不了。鸡儿触感上则是
潮热中,又带点清凉。

  我听这声响听得着迷,间中停止动作判断它来源,像是认真地反复确认。不
知为什么,母亲能感觉到我这「认真」辨声,她的行为跟我出奇一致。我每抽动
一下,带出「噗叽……寡叽」的声音,她的拳头随之攥得用力,娇躯也在跟着小
抖,越是忍耐,越是放大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因为全身感观都在收取下体传来的
信息并作出反馈。

  我刚盯着她耳背脸颊、实际注意力在辨认下面的动静,一时入神,她毫无征
兆地回头了,与我目光正好对上,少许垂下的凌乱发丝遮掩不住她稍稍迷离的眼
神,桃眼一汪春水,脸上却不带任何能让人察觉情绪的神色。

  这次我不怕她的注视,这反而看得我更加口干舌燥,嘴巴大张,连吞口水。
一种「作恶」心态涌上大脑,我稍微加快了速度,连续抽动了几下深陷她腿芯的
鸡儿,噗叽……寡叽」的声音接连响起。

  母亲明显也注意到,她无法保持淡定了,神色中有点羞怒,尤其是看我居然
在体会这种「淫靡」细节,估计觉得我有点放肆了,是在捉弄「调戏」自己的母
亲。

  于是母亲愠色潮红,眼神又带有点微弱的恨意,当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不
共戴天的仇恨,而是怨恨她儿子今夜让她母亲形象完全坍塌,对她道德感羞耻感
的碾碎蹂躏。即使我没有这种「杀人诛心」的心态,我本意是自私地满足自己的
畸恋和生理欲望,但于母亲而言,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

  「噗叽……寡叽」,我又抽动几下,这下母亲忍不住了,「嗯……」,当着
我面,泄出了腻人的媚音,她估计也觉得会「失态」,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只余
紧蹙的眉头,忍耐着什么的表情。

  这幅发生在我视线中的真实熟母的动情反应,让我心神一颤,我忍不住摸向
了我鸡儿正攻略的母亲腿芯周边,想要摸到一些水,汁液,我知道会有的。

  摸上母亲滑腻的腿间肌肤,确实有黏而不腻的水痕,而母亲总是能察觉我的
不良意图,我手这一摸,她马上放开捂嘴的手,又瞪着我,「乱摸什么」,随后
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痛得我摸回了自己大腿,缓解一下那痛感。

  其实母亲的这声「指控」有点语无伦次,或许我的罪过不是摸,毕竟今晚哪
里都摸过了,她想不到训斥的话,更恼怒于作为她儿子的我在母亲下体制造了代
表性爱的声响,也是愤恨自己在儿子面前暴露了显得放浪的姿态,只能「教训」
我一下了。

  她转过了头不再看着我,两腿却分开了又看似无意地糯动了几下,我鸡儿感
到了绵软的舒爽感正在消失,母亲这么一动,我鸡儿离开了那处销魂的腿芯肉壶。
母亲这动作的含意,我隐约中能领悟到,并拢的双腿分开,禁地的肥软潮热处没
有外力堵塞,就像是把一滩挤在泥丘的水疏通开,这样下次走动的时候,不会有
那么明显的声响了。

  她这样做,完全不用跟我打招呼,比如说让我把鸡儿抽出来先。她是母亲,
她当然可以我行我素。

  我的鸡儿确实像涂上了一层蛋清一样的汁液,反射出滢亮水光;而母亲部分
臀肉,同样有滢滢水光,在窗外灯光透射下,显得十分淫靡色情。我鸡儿没了销
魂触感,但看着自己母亲这不像中年妇女的滑腻水光圆臀,也是十分震撼。

  我鸡儿再度循着记忆贴近母亲腿芯,刚触碰到那绵软的时候,母亲嘟囔了一
句,「啧……黎御卿」。好像很不满,我以为她不打算让我得逞了。

  十九、二十

           ***  ***  ***

  正当我迷惑之时,鸡儿上传来一阵温厚的包裹感,而且是干燥的,顿时让我
有种被微电流游过全身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手?

  我看到她大腿稍微错开,她腰身都弯曲了点,手臂是往下的,正穿过她自己
胯下,握着我的鸡儿,往她腿芯拉过去,压过去。

  这是个很怪异的姿势行为。我震惊得呆在原地,不敢动弹,任何她「操控」,
用炽热又疑惑的目光看向她。我想确认她这份「主动」,想通过她神色中的变化
感受她复杂纠结的的内心。

  看不到她真切的表情,脸颊上的红晕甚至都淡化开。她如同做着一件微不足
道的平常小事,身心都是古井无波,只是很认真的模样,引导着自己儿子的邪恶
肉身。不禁让我有个不好的联想,是不是她跟父亲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是这么渴
求般的娴熟。这么一想,不伦刺激强了好几倍,因为父亲这一角色越有存在感,
母子禁忌感就越强烈立体。

  而「替换」父亲的感觉,让少年的我有种成长了的满足。

  这双抚养我长大的温厚双手,虽不是少女般的细皮嫩肉,甚至有些粗糙,饱
经风霜,「金风玉露一相逢」,当它握着儿子的性器官走向深渊,也就无所谓触
感了,那种将禁忌不伦完全撕开摆在面前品尝的超脱情欲,足以令少不经事的我
疯狂。

  无须我施加意淫,鸡儿就自动活跃了几分,它回归在母体的手掌中,如鱼得
水,与我自己打手枪的抚摸大相径庭。只是当下彼此下方都赤身裸体,彼此的私
密部位都在为原始的生命繁衍活动做好充分准备,温馨没几分,多的是能吞噬人
的淫靡之色。

  我的鸡儿被母亲几根手指托举一般带到了腿芯肉丘处,接着,她并拢了双腿,
伸直了腰肢,还细微地调整一下双腿,湿腻舒爽的绵软挤压感传来,我几乎倒吸
凉气。

  整个过程其实时间不长,显得母亲轻车熟路,当我鸡儿比先前更陷入穴缝中,
我捏着她的臀肉力道加重了几分,缓解这突然而来的冲击。

  我用左手略微支起上身,尽可能观察到母亲的表情。她总能感受到我这种看
起来不怀好意的审视凝视,她也回过头,凌厉地瞪了我一眼,即使是她主动地作
出某些不可理解的行为,她也是要掌控一切,绝不允许让自己儿子有了凌驾的意
识。我越看,她越羞怒,双腿绷直夹紧了几分,几乎让我插在里面的鸡儿动弹不
得,「看什么!没见过阿妈咩」,随之手肘一顶,我胸口一痛,于是我萌生有限
度的孩子气「报复」心理。快速抽动鸡儿,刺破她夹紧双腿带来的束缚,粗重地
碾压式摩擦她的腿芯穴缝,小腹与她的臀肉产生肉与肉的啪啪碰撞声,我的鸡儿
好像被潮热的气息烧得快融化,不过母亲的那片膏腴地也像是被我搅得要化作一
滩水,越来越软乎湿滑。藏在衣服下的一对有分量的乳房,估计也在翻飞,带动
着衣服皱褶凌乱。

  她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双腿,还把头一侧,耳根赤红,不再让我凝视她正面。

  「嗯……」,母亲紧咬牙根,不得已发出一声娇吟,她又回过头,只是瞪得
我更尖锐了,「啊……发神经」,然后断续地怒斥一句。下面的碰撞声更是令她
羞愤不已,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瞪着我再次挥臂甩了我一下,把我打回了原地。

  从她一些有选择性的毫无规律的抗拒行为,可以看出母亲自始至终不想与我
有完全体的「互动交流」。别说是她,我自己偶尔都有种怯懦尴尬。

  不过看到母亲酥软地侧躺着不动,我试探性地继续耸动下体,鸡儿在她滑腻
一片的肥软腿芯处再次抽送,专心感受着那份无与伦比的潮热丰腴。

  少年的我能不惊讶吗,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获得了十几年来最大的快乐,有
时候觉得人类确实是个幸福幸运的生物,生理功能给了我们原始刺激,身份的加
持又给了难以抗拒的心理快感。内心也感激着母亲,是她的纵容,给了早早尝试
性快感的机会;更感激的是,她这么多年的言行,她身上的独特神韵,她身材的
对味,恰好构成了我最渴求的那类成熟女人形象。

  并非是没见识,这些年,我日常观察到的女人不少,无一能给我犯罪的冲动。
不可能事的发生了,想到此刻,我平时最害怕、畏惧的严母,正包容着她儿子的
青春期邪念,又不可避免地流露女人的娇媚,我脑海源源不断地涌上禁忌快感,
震得灵魂深颤抖。

  进行到这,舒服自不必多说,欲壑难填,总有种空缺的感觉。来自于母亲吝
啬发出诱人的声色,来自于下面没有带动起水声,看不到波涛汹涌看不到她的表
情就算了,连声音辅助都没有,我不乐意了。

  斗胆起来,「啪」,一声闷响,是我缓慢抽出鸡儿,小腹又重重撞击上她臀
瓣发出的声音,棒身擦过肉丘,看着母亲臀肉的抖动,也让我心神摇晃。

  「嗯……」,母亲也是一声闷哼,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只有一
个复杂的神色,然后又侧头回去。或许,她觉得我想先前那样的缓慢来回,太持
久了,对身心是个巨大折磨,允许我循着生理欲望的支配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吧,
期望早点结束这场荒谬的母子亲密互动。

  得寸进尺,我见她没反对,浑身燥热无比,便真的像电影上那样,小腹稍微
用力连连撞击着她绵弹的蜜臀,溅起层层波纹肉浪,丝丝荡漾的肥而不腻的光滑
软肉,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让我小腹好一阵火热。甚至于本末倒
置,鸡儿没有插回腿芯,有时歪曲着倒在她大腿或臀沟,都毫不在乎,我暂时迷
上了这蜜臀被我打击的声音。

  或许,在床上的人都有种变态的癖好。没经验的我是这样的,容易被其他新
奇的体验吸引住。鸡儿在她腿间快速穿刺,鸡儿都快要磨出火星子一般,高昂的
肉体碰撞声一浪接一浪,母亲腿芯肉壶的温热绵软包裹,酣畅痛快难以言喻。

  持续耕耘有了收成,「唔嗯……嗯……」,我看到母亲紧握拳头顶在自己嘴
巴上,可还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哼唧声,不时喷出粗重气息,似乎想要把身体那
股奇怪的感觉排解出去,获得平静,只是我的动作不断,她的反应也循环不断。

  我全身飘飘欲仙,快感如升腾于云端。照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多久,连忙按
下了刹车键,放缓了速度。母亲也像解脱一般松开了拳头。

  我动作慢下来后,想起了什么,一只手钻进她衣服攀上了傲人的硕大双峰,
摸上了「熟悉」的滑腻乳肉,乳肉在我手中如液体流通般,不断变换着形态,食
指中指则夹住乳尖的蓓蕾,轻轻地抹捻。「嗯……」,母亲身子一躬一收,泄出
甜腻哼叫,看来大部分时间,她乳尖的蓓蕾是个敏感点。

  「嗯……你还要这样弄到什么时候……唔」,像是在难耐的呻吟中挣扎,母
亲好不容易说出一句。

  我一愣,当然下体动作没有完全停下,直接曲解母亲的本意,只想着,是哦,
腿芯的美妙体验可以告一段落了,再磨蹭,父亲都差不多回来了,到时想再尝到
母亲胯下的销魂就难于登天了。我内心神经质地对自己的鸡儿说,你走运了,你
即将回到故土了。

  瘦小的我,在自己丰腴矫健的母亲身后,摸着她胸前的胸器,稚嫩又坚硬的
小鸡儿,却在冒犯着她的最私密禁地,出没于她充满成熟韵味的蜜臀和大腿之间,
这样一幅景象,光是想到都能让鸡儿跳动不已,而现在,我真实地经历着。

  鸡儿离开了母亲腿芯肉壶的软夹,开始用龟头探索着娇嫩的入口,能感受到
从深处溢出的潮润,龟头划开肥软肉缝,我想,只要不是顺着腿缝的方向,而是
往肉缝下面,就是正确位置了吧,可是当我全神贯注地想要戳入去,总是碰到一
些结实的反弹。

  我很想趴下去看个真切,再来行动,但能看到的同时,鸡儿却离了十万八千
里,也就作罢。

  还是低估了女人生理构造,我不禁有些郁闷,下面才多大面积啊,乱戳都该
进去了,怎么这么难。我看向母亲,期望她能察觉到我的碰壁然后主动帮助我吧,
但看她安静的态势,也不抱希望,还得靠自己,我绝不轻言放弃或者求助。

  好在,我下体在下面乱蹭乱戳,母亲不可能一直全无反应,她的娇躯渐渐开
始有了没来由的轻颤;我龟头顶中的那些绵软肉丘,都好像要融化了一般,让我
觉得那令人神往的蜜穴口也将显露了。

  这时我又看到,母亲蜜臀紧绷,以至于臀缝上由臀部肌肉形成的小沟壑变得
明显,而我们双方都在这消耗体力,蜜臀的垄沟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如同在百合
花上凝结的露珠。

  这本该是灵动又温润的美色,但在母亲身上,我却感到了一种不太真实的妖
冶魅惑,就好像,这蜜臀不属于她本人,或者说,与她的应有身份形象反差过大。

  看得我嗓子眼冒火干燥,张嘴呼吸同时又做着吞咽动作,熟母体香氤氲,淫
靡的氛围笼罩着我,挑动着我此刻敏感的身心。嘴巴蠢蠢欲动,很想亲吻掉这些
臀上露珠,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压下那股我无法抵抗的妖冶。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趴下亲上去,下体传来了前有为有的触感。

  龟头好像碰到了更加娇软嫩滑的媚肉,隐隐约约有种凹陷的吸力,关键是,
那里像是一直泡在水中,此刻也滋润着我的鸡儿。于是我加紧在那里蹭来蹭去,
寻找一击即中的契机。「啊恩……」,母亲整个身子一紧,像极了小孩打针前,
被棉签药水擦拭吓到时的反应。

  「嗯……哼……别」,哼唧从她口中溢出,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抵着我大
腿,像是一种防范准备,可力道一点也不坚决。八九不离十了,我心中大为激动,
甩了甩头,继续开荒,想起这说法不合适,母亲那里是肥美丰腴的,是一处对男
根而言的绝对膏腴地。

  软软滑滑的触感,又有潮润滚烫,又激起母亲更强烈的反应,让我真想不管
不顾地就这样乱戳,深入蜜穴的夙愿都可以暂时搁置。

  「嗯……哼」,母亲另一只手成拳头,重新抵住自己的嘴唇,丰乳带起衣服
的晃动,好几回忍不住发出娇媚的颤音。

  见我食髓知味般「无耻挑逗」,偏偏自己又无法抑压住身上的反应,母亲稍
稍回过身,扭头侧目瞪着我。明明是她的「主动」「默许」,又总是无法完全摆
下母亲的身份,加上现实并非如她掌控,只好时不时地「制止」我,警告我。但
在此刻而言,威严感弱了很多,透过眼睑映射的一丝迷离,又有春水弥漫,勾人
心弦,就算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都有种妩媚嗔怒的味道,感觉这就是自己的
女人。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女人,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很梦幻,浑身血液都要为之
沸腾,胯下的鸡儿越来越硬。

  我鸡儿刻意碾磨一下那娇嫩的潮润源头,「嗯唔……」,其实我的动作很轻
柔,但母亲还是像遭受重击一样,娇躯一颤。她的反应,推波助澜,我终于忍不
住,狠狠地戳下去。

  「嗯?」,是我的疑惑,鸡儿像是打滑一样,又像是被两处肉丘弹到一边,
没有进入我渴求的出生通道,明明都触碰到了那处特别的娇嫩,为什么还是进不
去。

  我这下有点急了,简直乱了心神一般,戳得更加无序,欲速则不达,不是打
滑到臀缝,就是戳回到大腿缝。

  我这种生疏笨拙好像被母亲完全体会到,她也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狐疑的眼
神, 好像也诧异怎么到这份上了,我还是不得要领;也好像怀疑我是故意的;更
多的是惊讶于我的稚嫩。

  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有些细微的弧度变化,似乎想通了一些东西,从疑惑到
不足为奇。

  而我有些尴尬,选择不看她,只专心做自己的事,只是接连的碰壁估计我的
脸色很难看了,不是瘪嘴就是哭丧着脸,在母亲的注视下,我甚至有种危险迫近
的感觉,只有进入那处蜜穴,才能心安。

  看来第一次,没有配合,没那么容易,看片再多也是白搭。在急躁下,小腹
那股欲火好像都下去不少,当然鸡儿还是硬邦邦。

  我这副执拗又没如愿的模样肯定也被母亲尽收眼底了,她会是什么感受呢,
看着自己孩子吃瘪会不会也有种莫名的好玩,正常情况下不是这样,可她的儿子
是要对她做有违人伦禁忌的事。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转而望向母亲,露出殷切的求助神色,意思不明而
喻。母亲却是斜倪我一眼,没打算有什么举动。我颤巍巍地几乎带着哭腔喊了句,
「妈~」。她又以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但声音清冷,「怎么」,似乎潜台词
就是,想我帮你,你死了这条心把。

  我怕母亲没理解我用意,鸡儿在她下面乱蹭乱戳了几下,就像是辅助说明:
这个我不会、我找不到入口。

  看到我这么下流的动作,但没有什么杀伤,母亲的神色有点挑衅得意的意思,
感觉这样才合她心意,终归是母亲占据着主导,眼前的毛头小子,还是嫩了点。

  她冷哼一声,转身背对我,接着她开口道,「你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滚下去
睡觉」,「你爸也该回来了」。

  似乎在下逐客令的感觉,我一听她的狠绝,看来要母亲的「帮助」估计是很
难了,心塞无比。万事开头难,我不得已收拾心情,强行振作起来,好,我要
「成功」给你看!

  我深提一口气,准备行动。

  雨这时候好像又大了点,击打在瓦砾上滴滴哒哒。母亲好像受到触动一样,
目光上提,脑袋上昂,看着窗外。

  见她有所动作,我随之亦安分下来。这很吊诡,好像她不在乎眼下发生的事,
不需要向我知会什么,随心所欲率性而为,我们如同处在不同维度的空间。或许
又有几分刻意,在躲避些什么掩饰些什么。对于她的大部分行径,我亦无权置緣
或纠偏。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也瞥了一下我仍旧硬挺的比平时粗长的鸡儿,刚刚,它
还在她身上的禁地行动,如今随着她身上的动静被甩离了。母亲那眼神让我有点
恍惚,像个陌生人……就像月亮一样,既不会叫人感到冷,也不使人觉得热。

  她用小臂支起上身,很随意地看向窗外,窗户没有完全关闭,判断着这雨水
会不会撇进房间,而她的身躯近乎是趴在床上了,相对完全遮掩上身的布料在腰
髋处消失,肉色肌肤开始裸露,直至一道惊人的如平地起高峰的曲线隆起,延伸
到并拢着的笔直双腿。上下对比过于强烈,上身是居家妇女的感觉,裸露的下半
身却是无尽的女人风情。

  而配合她此刻好像依栏听雨的姿态,实在割裂,完全割碎我的定力,让我小
腹升腾的欲火大有燎原之势。我心里突然想起什么,于是细碎地腾挪着身体。

  「这个黎XX,出去也不关灯」,母亲忽然慵懒地说道。听的看的是雨,嘴中
说出的却是灯光。我内心则是十分感激父亲这次的疏忽,让我多了不可计数的美
妙体验。而我又听出了母亲语气中的丝丝无奈,真是应了那句「丁香空结雨中愁」。

  在我印象中的母亲,从来没有表露过困厄,哪怕生活再烦闷现实再多龃龉,
最多是短暂的埋怨甚至咒骂,但始终看不到精神上的疲惫和怯弱,可今晚,我见
过她太多哀愁的情绪了。

  只是,精虫上脑的我并没有什么关怀的心思和行动,还必须承认,她这样,
大大消除了我实现意图的阻力,心智不成熟的我自私的一面在巨大诱惑面前被无
限放大了。不用批判我,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瞬间,只是你们当时对自己作恶不
以为然也就没有留下深刻记忆。

  就在我以为母亲还在被窗外牵动思绪的时候,就在我打算「不宣而战」的时
候,她又说话了,好像自言自语般,「赶紧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她彻底放下上身,归于平静,浑圆的蜜臀不再如最初的背对着我,而是朝上,
看起来,她依旧没打算「扶我一把」,或者说,不打算干涉我接下来的行为。

  这符合我意,我刚才想到的是,我一直不得门而入,会不会是体位的问题,
现在朝上的母亲臀部,是否会多点便利。

  因为我内心始终认定,纵使没有明显的直接的引导,母亲的动静还是有迹可
循的,她没有直接给我答案,但答案提示是一路高挂的。至少现在,我能很好地
看着来了,视线能派上用场了。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住了那曾不属于我的熟母圆臀,腿缝与臀沟交接处,
与周围肉色肌肤相比,一团黑色的阴影反而耀眼夺目,我再稍微扒拉开紧闭的臀
缝,可以看到那里好像有些毛发,上面有些长长的,鲜亮的粘稠细丝,泛着光亮
的暗红色让我头晕目眩。我真想把母亲摆转个方向,让那灯光直接照射到这上面,
那么,什么都会一览无余了。这么大动作,想想也就罢了。

  收回手,我探起身子,直接趴在在这具丰腴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成熟躯体上,
只是上身没有完全压下,我得支起身子,好低头观察下面的境况。「嗯……」,
感受到我的压迫,母亲响起一声,嘴上好像还支支吾吾的嘟囔,不过没有具体语
句。

  母亲的耳根微红,但在我身下的肌肤却给我一种舒适的冰凉意,除了某处潮
热。鸡儿整个棒身平行贴合在母亲的臀缝上,这股炽热的坚硬她不可能感受不到,
果然,她似乎已经满脸通红,转过头来,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磁性声音说道,
「就这一次,别太乱来」,也不管我回应,直接脑袋枕回交叠的手臂。

  这话我觉得是多此一举,都到这地步了,还在乎什么乱来不乱来呢。她身体
现在这幅姿态,倒是让我有几分惊讶和悸动,就好像一个等待按摩的客人,将身
后完全交付,等待着我的「服务」。

  在股沟的鸡儿上下挺动了一下,感受着臀肉的滑腻且软弹,在母亲身上始终
存在的不自然,让她臀瓣收紧,恰恰夹着我的鸡儿棒身,她怔了一下,随即又放
松下来,在她身上的矛盾纠结从未停止萦绕。

  看着她的安之若素,我莫名地心生不满,于是停下鸡儿的挺动,循例装可怜
地问道,「阿妈,真的不能帮一下我吗」。闻言她迅速回过头,白了我一眼,啐
道,「黎御卿你这不要脸的,还要我怎么帮你」。

  我也只是问问,于是看向下面,没想到更让我犯愁了,这姿势也不对啊,并
拢的双腿作用下,我除了能在臀缝线上摩擦,还能干什么,那团肥美的黑色阴影
肉丘好像又被藏了起来。

  我有些心虚地从母亲身上下来,并侧躺面对她,一手搭着她肩膀,一手挽着
她腰肢,没错,我想将她恢复我先前熟悉的背躺体位。我想了一下,她趴着时候,
我鸡儿垂直往腿芯戳去,离谱点的话,好像只会戳到床板……还不如侧躺,当母
亲圆臀微微后翘,我鸡儿插进腿芯,实打实能感到那媚肉软腻。

  「啧……」,感受到我的动作,母亲很不耐烦,但还是顺从这我的动作摆回
了原来的姿势,并没好气地说道,「烦人,没完没了的」。这小举动让我内心挺
煎熬的,因为怕搅扰母亲,磨灭了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准备。好在,无惊无险。

  美妙体位回归,我兴奋不已。这次,真正的「老马识途」了,猴急地挺着鸡
儿插回那腿芯肉壶,在此之前,我还偷偷地将母亲的屁股往我这边提一提,让它
更凸撅,她双腿也有点弯曲,与小腿几乎是个九十度角。熟悉的媚肉裹夹,软乎
乎暖洋洋,甚至让我猝不及防,差点将欲火推向高潮。

  「嗯……唔」,母亲一声比以往更放开的哼唧,让我猜测着,经过前面的
「开发」,如今她也在怀念这触感并很是受用?

  我赶紧用笨拙的方法缓了缓。现在,我的小腹到大腿的部位,如同顺着母亲
屁股的曲线叠合在一起,我鸡儿抽插的方向,感觉变成了往上的方向。

  我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明白到,要调整龟头的方向了,不能再垂直地插进腿
芯,那股温热气息,始终都是从我棒身上面喷洒而来,那么,应该斜向上,才能
戳进母亲的蜜穴口。成功指日可待!

  我将整根鸡儿抽出,如同用意念,指挥着龟头,稍稍斜向上,轻轻戳去。嘿,
没中,碰到一处相对有点硬的肉壁,感觉到母亲下面也更加绷紧了,外围的大腿
肉都触碰到我的棒身。

  我毫不气馁,如法炮制,这次好像好了点,滑过了一处湿润的娇嫩,不过最
终也是顶在结实的肉壁上。而母亲身子有点颤栗,她好像很紧张,因此握住了我
扶着她腰肢的右手。

  心里想着继续微调龟头方向,再一次挺动,倒是偏离了腿芯,更像是挤进了
臀沟底。「嗯……呀」,母亲好像带点惊慌的哼叫,同时重重打了一下我的手腕
背,「看着点来啊你」,显然很是恼怒。我有点不明所以,至于吗,之前几乎戳
到蜜穴口她都没那么恼怒呢,况且我动作也不粗鲁。看着点?这种姿势跟灯下黑
没区别啊,能看到什么,全凭感觉。

  我感觉我的硬生生挤开两片挤在一起的臀肉,龟头触碰到了很久以前感受过
的干燥且娇嫩的皱褶。

  传来的感受并不舒爽,但是母亲的反应令我心颤。当时还不知道,我戳到的
竟然是母亲的菊穴。毕竟我缺乏实战经验,毛片又基本是骑兵,哪里懂得,而且
我总有一种错误的先入为主认知,就是女人的下面跟我们是不一样的,菊穴的位
置应该也不一样吧。

  先前对此摸索过许多次,纯属是好奇心与无知心支配。

  总之我对此很迷糊,而且精虫上脑的少年,哪里考虑到这种细节,谁能想到
它们相隔的如此近。日后得以清晰观察之时,我还不太敢相信,也觉得十分奇妙。

  只当母亲的不满是常规反应了,毕竟我对她做这种事,哪能情绪稳定。我想
唯有保持动作相对轻柔,就不会触及逆鳞。

  复制黏贴般,我又挥动鸡儿沿着原来的方位戳过去,动作缓慢,只是更加的
坚决有力。

  「呀……」,母亲这下颤栗得更厉害。与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下我龟头
沉重地抵在那干燥的皱褶处,甚至跳动了几下,溢出的前列腺液好像呀涂抹在其
上,让那里变得湿润了些,龟头跃动间,能感受到母亲这部位好像在收缩,让我
清晰地感知这里与臀肉的不一样。

  这时我依旧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哪怕是母亲变本加厉地拍打好几下我的
手腕,语气更加愤恨,「黎御卿!你在干什么!」,一手推着我小腹向后,她自
身也在脱离,让我的鸡儿离开了那里。听着母亲的怒斥,不知为什么,我全身气
血好像莫名地沸腾了起来,隐约中有种声音,我戳到了比蜜穴更了不得的地方?

  当然,我还是没能往菊穴那里想,这完全没来由。只是我好像捕捉到了一点
恶趣味,算是首次占据主导地位一般,激出母亲这种强烈的抵触情绪,那么,我
心脏跳动不已,内心有种在诱导我,来多几下……当然照这个态势,可能会彻底
点燃母亲的怒火,坏尽好事。

  这种诱惑很难抵挡。我将记忆中的母亲种种形象构想起来,在我脑海划过,
但那些严厉、骄横、甚至野性,和傲娇、对我父亲和奶奶的常态化淡漠、交织着
在国企的优越、在那些我认为的不是什么好人的人面前的爽朗、和熙,却是挥之
不去。尤其是有点不符合她这年龄她作为母亲的身份。

  这种思绪来临同时,我看着身下相对白皙的浑圆蜜臀,好像有种折射的光,
飞旋着冲进我的身体,让我无法淡定。我必须做些什么,来碾碎这些东西给我内
心蒙上的阴霾。眼下正是一个好时机,比深入母亲蜜穴更为有效,我觉得。

  于是我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侵犯,但目标不是那终极归宿。我握她的腰身握
得更紧,压陷绵软的腰间肉,这是个下意识的小动作。

  鸡儿滑过湿滑的小嘴般的媚肉,沿着之前的路线,挤进臀沟底,碾磨着那处
已经有点湿润的皱褶,感觉到之前体会过的小孔洞再次呈现,仍旧是快速的收缩,
如同大口呼吸一般。

  「嗯……」,母亲像憋气一样发出闷哼,娇躯也是颤动一下,她的反应告诉
我,她好像比之前更惊愕了。她没拍打我,也没掐我,大概她惊愕变为错愕了,
一时忘记了对我的即时惩戒。

  「黎御卿你是不是变态!」,她怒喝道。

  我能预见她的愤怒,我还是敢这样做,因为我有个无敌BUFF,那就是可以用
没经验来掩饰我的恶趣味举动。都说了,我已经进入得意忘形的状态了,竟对母
亲的极力抗拒充耳不闻。

  我手上用劲,固定她的身体,也是支撑我发力,感受着她臀沟底的小孔洞,
龟头慢慢地钉进去,不是我不想快,是那里几乎紧闭,快不了。有洞就钻,这是
男人的天性。

  「啊唔……你……」,我无法看见母亲的表情,但一定是惊怒,没想到在她
怒斥之后,我还敢得寸进尺,全然没将她这个母亲放在眼内的意思。龟头感受到
那小孔洞周边的皱褶在急速收缩,好像一个被惊扰到的含羞草,迅速的活过来而
后闭合;像是抵触我的龟头进发,又像是放开门户,让我挤进去。还没挤进多少,
就感到异常的逼仄,甚至逼退了我积聚的射精冲动。

  「嗯哼……别……别乱来」,母亲愈发惊慌了,要不是我先见之明地固定她
腰身,估计她能惊跳起来,饶是如此,她的屁股也在极力逃避。好像看我毫无退
却之意,她又紧张地叫喊,「快拿开,你疯了是不黎御卿!」「信不信我打死你」。
说着由于她屁股的逃避,已然脱开了我的龟头,毕竟也没进到什么。

  听到这话,我有点怵了,好像确实过分了,把母亲弄成这种反应,对我心理
的冲击让我有点抵受不住。主要是,那里实际上给我龟头的刺激不咋样,绝对比
不上腿芯的滑腻肥软肉丘,跟多的是一种变态的心理刺激(不得不承认);况且
进去如此艰难,强行下来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

  有惊无险,母亲缓了一口气,迅速支着上身回头,直教人觉得她眼睛能喷射
出火焰,面有煞白,怒气凝霜,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嘶……好疼」,我痛得倒吸凉气,不用细看那里一定即时淤青了。母亲阴
沉着脸,一副活该的口吻,「你也知道疼啊」。

  彼时我还不知道我捅了什么大篓子,被母亲教训的惊惧渐渐演化成好奇。从
没见过她抗拒反应这么大,我动作并不粗鲁啊,但是她为什么不挑明呢。我在等
待她释疑。

  她自然而然地抚摸上自己屁股,好像在安抚一个劫后余生的事物,也像是确
认形势安全;同时斜瞪我一眼,那股怨恨还没消散。不过我暂时没余兴欣赏这动
作体现的韵味。

  见我还一头雾水的样子,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不要乱来,不听」。我连
忙为自己辩解,「我……我没……」,只是我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母亲的言行打
断。

  她点起手指戳了一下我脑门,顺势说道,「刚你弄哪里?你怎么会小小年纪
就学得那么变态呢」。我一听更迷惑了,态度不会变得那么快吧,毫无征兆的。

  我低下头,眼珠上顶像偷瞄着她,唯唯诺诺地呢喃,「不是你允许了的吗」。

  母亲的脸色忽然变成带着悲愤的羞红,欲言又止的,看得出她犯难着什么,
最终还是开口,「谁让你插……呸……弄那里」,「那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
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还是语焉不详,很多时候我们对话就像打哑谜。也是,今晚母子这么突然地
突入了这个荒谬的环节,至少她的内心仍有束缚的,一些粗鄙的、「骚」的话,
断然是说不出口的。我也一样,只能靠领悟了,无法点破。

  说了等于没说,我仍没意识到做了什么事,甚至还面露难色地看向她,说道,
「妈,我……刚刚是怎么啦」。

  母亲发觉我不是装的了,确实懵懂,她无法再凝聚怒火,只有无奈与埋怨,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做了僭越坏孩子的事,她怎么可能慈眉善目春风化雨地劝慰
我。

  母亲桃花目深凝看着我,深深呼吸一口,像是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啐道,
「你是用什么拉屎的,你就说脏不脏」,说得很急速,像是害怕紧张又不得不壮
起胆子说完它那种感觉。

  说罢,她只剩下羞愤且到达了巅峰,赶紧背对着躺下,喘息着大气。

  当我理解了这话背后的意思,好像有道惊雷劈开我的脑袋一般,肆虐着最敏
感的神经,用现时的话来说,就是太炸裂了。不会吧,我刚刚戳的竟然是作为排
泄孔道的菊穴。连真正回归蜜穴到还没实现,我一上来就侵犯了自己母亲的菊穴?
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脑海里嘭的一声,先前的体验回忆也不断敲打着我,早在宾馆之夜,我就搓
弄过母亲那个神秘的干燥的皱褶孔道,我清楚记得它会生动地收缩,羸弱但坚定,
像今晚一样;我忆起母亲那异常敏感的颤栗;今晚我更是手和鸡儿都使上了。难
怪在我「捉弄」那里的时候,母亲是如此的不自在和抗拒。

  意识到这些,我呆呆地看着她裸露的蜜臀。整个人麻痹了,看着她,像是有
电流在我体表一遍又一遍划过,破开我的脊椎柱,刺入我的脑海。这反应一点不
夸张,作为一个一直以来的守规矩的儿子,这下竟然戳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虽然
还没真正肏进去,但这有什么差别呢,总之好比是越级打破禁忌,带来的心理震
撼是几何倍数上升的。

  是的,我第一时间没有想到什么恶心啊脏啊这上面来,当然,我过去的经验
也没告诉我这里也有可能发展成交媾点,对这里应当是无意识无兴趣的,天性中
只有对出生的通道有回归情结。

  作为「正常」人,我和母亲都不会在这种部位产生想法吧。从人类的诞生来
看,这应该是刻在我们基因中的最原始的生理禁制。等等,如果要这么说,其实
我们木子经历的亲密互动不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吗,甚至在身份上社会伦理上加
了更多枷锁。但偏偏我因为贪恋这种颠覆的刺激一定程度上逾越过来了。

  说人是犯贱也好好奇也好,心理那种对禁忌的挑战对冒险的向往不也是天性
吗。越是不可能的事物,越想去体验一番。

  思索到这里,好像我心脏又一面邪恶人格被什么唤醒了一样,急促地跳不停,
肾上腺激素在安安静静的时候竟也在飙升。我看着眼前的蜜臀,突然产生了一种
我无法控制的歹意。

  对于年少的我来说,合理吗。天地不容的母子过度亲密互动都发生了,还讲
求什么合乎常理呢。这出人生中的荒诞戏剧,核心宗旨就是离经叛道。那么一切
都讲得过去了。

  孩子的自制力是没有保证的。在平直的生活轨迹上,偶尔也出放纵出格。当
他还没有被世界运行的规则圈定,胆怯与暴戾可以并行不悖。

  莫名其妙,我想起四年级的那个暑假的某个午后,山野小径入口停着一辆罕
见的汽车,从车窗往里看,有一些对小孩子而言是巨款的零钱。两个年纪大我几
岁的小伙伴,打算破窗盗取,我没有出声符合但也没有阻止。我背对着他们,直
到他们飞奔的身影从我身前掠过,我才惊惶地跟上他们;后来,赃款买来的零食
我是一样不落享受了起来。

  「隔壁王二不曾偷」,连晚上过了九点不回家都怕母亲训斥的孩子,做了了
一回偷盗共犯。我有时候也会挣脱约束,当利益前所未有。

  眼前,跳跃几级的禁忌刺激,像蚂蚁钻心般噬咬着我,逼着我将一切后果顾
虑抛诸脑后。我想看看那样做了,母亲会是什么反应。虽然我依旧不认为那里能
向我提供生理快感。

  「做事就正经点做,说你是小孩,其实也不小了」,母亲安静地躺在那里,
用一种好像悠久的叹息语气说了一句话。

  正经,这个词用在这种情况合适么;也许所谓的正经就是回到该去的地方。

  我淡定从容地将身子贴过去,坚硬无比的鸡儿像利剑一样在她丰腴的下身前
耀武扬威。母亲微微失神,抖了一下。有可能,她感受到了我此刻的某种变化,
干脆、熟练,一改以往的稚气。

  我脑袋抵在她肩胛处,一手扶肩,一手扶母亲的腰髋骨,看也不看,挺动屁
股,重重用力。「啪」,小腹击打在母亲丰腴紧致的臀肉上。「嗯哼……」,猝
不及防,她发出一声毫无束缚的哼唧,伴带着腰身微弓。

  我的鸡儿准确无误插入由肥软肉丘构成的腿芯宝地,不过还没完全褪去的包
皮因此拉扯得有点不舒服。好在那里的潮润软腻让我龟头的神经重新活跃,汲取
着快感。

  或许这就是破窗效应?当经历过冒犯令人难堪的菊穴,现在粗鲁地回到腿芯,
制造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母亲都没有再制止。

  确实是这里给我龟头的触感更舒爽,一股股酥麻在我小腹处炸开一样。

  我定了定心神,消化这「第一波」的突然刺激,免得不小心就泄了,还有很
多事情没完成呢。也顾不上母亲的反馈了,我开始用同样的力度,加速挺动,只
是有时候拉开距离不大,「啪啪」声相对不密集,但也算是接二连三了。

  「嗯……嗯……啊」,在我的一连串挺动下,母亲从最开始的压抑轻吟,间
中也会发出好像很惬意放松的叫喊,「啊」的一声,颤巍的,动情的。如同她此
刻不安分的娇躯,滚烫的肌肤,赤红的脸颊,还有带有情欲味道的妇人气息、热
浪。

  虽然这一切是由我造成,虽然我像吸毒一样享受着母亲这副「配合」的媚劲,
但我内心有一丝复杂,她怎么能自己撕碎母亲的形象呢。

  频率加快,好几次滑过娇嫩的蜜穴口,这时候母亲往往紧抓着我的手腕,哼
唧声反而转为鼻息,再蹿出樱咛一般的「嗯……唔」,好像是忍耐了快感之后才
不得不溢出的呻吟,不像电影那样夸张,却能让我感受到真实、动情。想起她和
父亲行房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也是这种腻人的撩拨人心弦的声音。

  我很受用,鸡儿坚硬得如立地成柱,只有神经的跳动而棒身不跳动。为什么
撩人,因为可以明确肯定,这种声音附着有享受、欲望、沉沦、对身后辛苦耕耘
的男人的认可。多少个日思夜想,甚至幼稚地用寿命作誓,希望是自己让母亲发
出这种声音。没想到实现得如此快,巨大幸福感让我有点想流浪。

  「嗯……轻……啊……慢」,母亲虽然这样哼叫着,但毫无抗拒意味,更像
是一种常规的呻吟。我奋力戳着,渐渐地,她的一只手开始在我大腿胡乱地温柔
拂走,像是一个意乱情迷的女人才有的反应。她不看我,半张脸埋进枕头,只是
那只手永不安分,几乎要摸上我赤裸的屁股,好像在鼓励着我赞赏着我的抽插。
我甚至想,要是方便的话,估计她都会摸上我坚硬的鸡儿了,她生育出来的事物,
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肥沃禁地。

  「噗叽噗叽」,在我抽插下,母亲肥软的腿芯处愈发潮润,清晰感觉到有水
分从深处渗出,并在我鸡儿和棒身的带动下,涂抹得周围粘腻湿滑。

  在暑假临尾的雨夜,一个平日里并不起眼的普通的乡镇妇女,在床上反差地
展露着她作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娇媚,丰腴又媚到滴水的身躯在她稚嫩的儿子驾驭
下,婉转承欢。这样的场景画面令我疯狂,几乎丧失理智,感到此刻死去都值了。

  她裸露的屁股和间中翻起的T恤露出的腰肢和背脊,不仅渗出细小汗珠,也产
生了一些不规则的、凌乱的红色线痕,证明着这幅身躯或者说肌肤有一定的岁月
沉淀,不像年轻时的细皮嫩肉。在我眼中,这样的肤色不均或者说没能快速恢复
肉色,恰好印证着母亲的久经人事,反而是放大了熟妇的韵味。

  似乎这些伴随情欲浮现的红晕,也带出了馥郁的女人体香,让我如痴如醉。

  「啪……啪」,我身上像装了永动机,不知疲倦地摩擦是母亲腿芯的肉缝,
「嗯……嗯」,母亲好像适应了一般,媚哼频率低了很多。

  当我不小心,龟头又擦过正吐露滑腻汁液的娇嫩蜜穴口,掠过臀沟底,那个
绝对禁区的菊穴,母亲先是「嗯……」,紧接着慌乱紧张的泄出一声「呀……不
行」,同时屁股条件反射地想脱离。敏感又羞耻的菊穴被戳碰到,她在浓烈的情
欲中也会惊慌起来,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只是我又快速地将鸡儿从抽回来,不过蜻蜓点水,又重新陷入让彼此都酥麻
不已的母之腿芯,俨然一种小失误,且很快纠正。

  看起来我志不在此,母亲也有点半信半疑的放下心,从她手推着我小腹的力
度可知。

  好几次,我的龟头依旧吻上那菊穴,装作不小心,「呀……你看着点」,
「啧……你再乱来」,有时她还甩几下屁股,表达着对我的不满。

  我渐渐发现,虽然那里对我而言没多大生理快感,但母亲好像反应不少,甚
至比触碰到湿黏的蜜穴口更敏感。莫非这里也是性器官之一?

  不过大的趋势,母亲真的当我是不小心,那里毕竟相隔的近。

  「嗯哼……」,母亲的气息急促又紊乱,两条腿如果不是为了满足我的操作,
早就骚媚地交叉糯动了,我看着她细碎的动静,感觉她是好几次按捺住了这种冲
动。

  而我的小腹和阴毛好像也沾染上了母亲禁地渗出的汁液,凌乱又反光,为身
心刺激源添砖加瓦。

  在我多次失误下,母亲臀沟、菊穴,好像都被涂遍了她自己下体渗出的汁液,
让潮热的下身多了几分臀肉的清凉。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偶尔失误,主旋律终究还是在腿芯奏响。温水煮青蛙,
我的「循规蹈矩」麻痹着母亲。

  她怎么会想到,当我知道那里是她菊穴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邪恶的念
头。在腿芯耕耘了那么久,内心的魔鬼要挣脱了,我准备豁出去,贪一把大的禁
忌刺激。

  那里本不承担与性与欲望有关的功能,在我以往以母亲为幻想对象的意淫里,
也从没将其纳入目标中。但今晚我意识到它的某种象征意义,谁让她离我的出生
通道太近太近呢,总有一日它也无法独善其身。

  右手横跨母亲的小腹、肚子,我做好了近似于环抱着她的姿态,左手则是用
力掰着她的肩胛一样,尽可能把她「锁」在原地。

  鸡儿平平无奇地在腿芯进进出出,浸透了从母亲禁地中溢出的滑腻汁液,低
头一看,整根鸡儿油光发亮。这次,龟头抽离母亲的腿芯后,我没有马上插回去,
而是偷偷地调整龟头引领的方向。

  斜向上,蓄力一戳,龟头平行着母亲臀沟缝线,从底部的臀沟入口,顺溜地
挤进了两片冰凉的臀肉之间,重重地击在那皱褶肉纹上。

  过刚易折!「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疼的,冒出不少冷汗;因为龟头
不是像预想中真正挤进了菊穴,反而像是被那紧闭的小孔洞和周边媚肉挡住,让
我的整个棒身东倒西歪一般,我简直怀疑我的鸡儿伤到「骨头」了。

  与此同时,母亲更不好受。「啊……你干嘛……」,能感受到她的急剧恐慌,
毕竟那里异常的敏感,身体防御机制开启得很快,屁股紧绷到不可交加,臀肉要
死死夹住我的棒身一样,丰腴柔软的上身都僵直了一般。

  我一边用龟头抵住菊穴,感受到那里停不下来的猛烈收缩,一边手上使劲,
像是禁锢着母亲,她的屁股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欲望、邪念让我迸发了无穷的力
气,始终将母亲的屁股靠在我小腹,让诱人的蜜臀无路可逃。

  「黎御卿!你疯了是不」,母亲自然是怒火中烧,一下掰开我的手,未果,
又推着我大腿、小腹,想要摆脱我,又未果,整个的惊慌失措。

  我知道禁锢状态维持不了多久的,要不就是我无法抵御母亲的怒火太久,我
也害怕她情绪崩盘。

  我缓缓抽出鸡儿,母亲以为我就此罢休了,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顾虑,知
难而退;她挣脱的力量都卸去不少,轻推我身体以示鼓励。没想到,我在将鸡儿
完全抽离她臀沟后,又猛地向原路一冲,继续来个一插到底。

  母亲「嗯」的一声长哼,浑身抖动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有点生理刺激。这下
依旧没进到什么地步,只感到那里嫩嫩滑滑,那小孔洞消失了一般。好在鸡儿不
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不差。而心理刺激和病态一样的成就感无比巅峰。未
经性事的小男孩,在懵懂的状态下用鸡鸡捅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这听起来看起来
很恶俗粗鄙,但我渐渐能汲取到多重禁忌的乐趣。

  「你是畜生吗,你怎么能打那里的主意」,母亲徒劳挣扎,恶狠狠地说道,
见推开不了,改为狠厉地掐我手臂、大腿。我强忍着这份剧痛,现在是痛并快乐
着。

  「我数三声,你再不抽出来,我……啊嗯……」,母亲没能说完这句话,转
而弓着腰身,连连娇哼,掐我的力气都变小了。

  因为我已经像之前抽插腿芯那样开始连连怼向她股沟底的菊穴。而且我似乎
感应到什么,直让我的鸡儿都仿佛粗长了很多,那就是,她的闷哼好像没那么痛
苦,甚至说没有。除了我没有实际插进去什么,只是在菊穴口不断冲撞;莫非,
这里真的也有快感,还是说只是一种奇怪的又令人难受的感觉。莫非她和父亲……
早已探索过这里?不可能啊 ,这么传统的两个人,加上我以前偷看到的,他们从
来没表现过对这里的兴趣。

  说回现场,随后母亲整个人很错愕的感觉,没想到我会变本加厉,一条道走
到黑。

  「快拿开」,母亲声音都在颤栗,又有几分隐忍,「不要弄哪里听到没,不
卫生,我……我帮你弄别的」,后一句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唔……哼……停……
停啊……听到没」。

  我抱得她更实,在她身后不断进出,「啊妈……妈」,我哼哼叫着,故意这
样喊,以免她用愤怒的情绪走向崩溃。

  在我持续的进出中,虽然依旧没深入,但感觉那里有些变化了,一开始我就
有种预感,如果强行捅过去,绝对是两败俱伤;而相对轻柔但持续不断的戳碰,
反而会打开缺口。

  就像古时候打仗攻城,用攻城锤撞城门,反反复复,前面的好多下,看似都
没成功,然而量变引起质变,破门是迟早的事。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嗯……哼……不要了……不要弄这里……」,母亲无力地娇吟,身体还在
做着逃离的努力。我却能感受到,现在每次戳到菊穴,除了收缩,好像慢慢地,
我的龟头陷进去了一点,在收缩间,那里的孔洞开始重新出现。加上经过长久的
努力,那皱褶上也湿漉漉的了,有我的前列腺液,也有被我用棒身带去的母亲蜜
穴口渗出的汁液。

  我加快了频率,不过依旧轻柔,我在等待那个临界点。我希望它快点到来,
我快「禁锢」不住母亲了,毕竟她身形并不纤瘦,从做惯了农活,力气不会小的。

  「唔……呀…………等下你就知错……」,母亲无奈、怨恨、羞愤。因为还
没造成肉体的痛苦,估计母亲开始意识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堪了,人伦禁忌被碾碎,
她很不自在却逃离不了。

  又叩关十几下,那个时刻要来了,顺着母亲菊穴一个收缩,皱褶像是凹陷下
去一点,如同平静湖面浮现一个漩涡,我的龟头感觉都被她这下收缩带进去一点。
就着彼此生殖器官分泌的汁液润滑下,我的龟头重重地钉进去。

  「嗯啊……天……黎御卿……」,母亲死死掐着我的手臂,全身都在抖动一
般,臀瓣快要把我棒身夹断,但那不像是痛苦,而是极度的羞耻,或者说像在大
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了自己的不堪秘密,万分的不自在,明晃晃地接受着别人的耻
笑、指责、审判,心理上是无地自容,天地不容!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历史性成就。我整个人如同坠入极乐的窟
窿,身心舒爽到失去意识。

  此刻,一半龟头陷进母亲菊穴,只感到狭窄逼迫,滚烫无比,四周的媚肉死
死地收紧我的龟头,好像要把它夹爆……遭受异物入侵,母亲那里开始剧烈的反
抗,收缩又像吞吐,想要把我的龟头推出去。竟然让我开始有了射精的冲动。

  我死死抵抗着这股推力,没有进行抽插,很明显,一旦退出去,再进来就难
了。做了个提肛,抑制住射意,趁着母亲菊穴向内缩退趋势,我挺着鸡儿,有力
地再钉进去,整个龟头深陷其中。

  「啊……嗯……你……你还敢进去」,母亲倒抽凉气,屁股再度紧绷,随着
我这一深入,她的抵抗反而全部停止了,浑身抖动着无力地松开了推挡我的手。

  「疯了……黎御卿……」,残酷的事实好像抽走了她精气神。我见状,倒是
开始有点忧惧母亲这种状态。

  我连忙将脑袋抵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妈……为什么不可以……你……你
不是批准了的吗」。是的,我开始装傻,装作不知道这里是菊穴,而一旦她再次
挑明,我就以没经验走错路为借口!

  说话同时,我龟头还轻轻搅动一下,与那逼仄的菊穴嫩肉拉扯着,也只能这
样了,抽插不了。「嗯…不要动了…」,母亲忍不住一阵低吟,说不上享受,但
也不痛苦,是异样。可能因为母亲向来摄入大量蔬菜,那里甚至有点润滑的感觉,
也可能是我的龟头并不粗大,那里终归能容纳,不算惨痛地。

  「快拔出来,那里很脏」,母亲居然带着一点哭腔,轻声的,也完全停止了
身体的动静。

  母亲与父亲行房的时候,在极致的快感下,她也曾泄露过哭腔,那代表着一
个女人彻底的沦陷于享受,生理快感已经在顶峰徘徊,我内心是很想亲自见识到
母亲这种反应。

  这刻,出来了。但却没能令我激动亢奋,因为这很不一样,不像是沉沦于欲
望和快感而发出的;反而有种绝望感。看到这样的母亲,我有点无所适从了,然
后是莫名的忧惧。我完全放弃了再进一步的打算,况且这逼仄程度,不像是能再
进了。

  这次我真的过火了?我挑战了母亲的底线?那根本没有赢家啊。

  我龟头按兵不动,琢磨着颠覆这种灰惘气氛的法子。

  我在她耳后,气喘吁吁,一幅销魂无比的猪哥样,呈现着一种少年吃到禁果
的激动兴奋感动情绪,同时又被肉欲快感占据身心,不知所以,就这样我开口道,
颤颤巍巍的音符,「妈……好紧好窄啊……我……我真的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

  没错,还是转傻,装作不知插错地方,以为顺利地回了故乡道。

  闻言,母亲抖动了一下,似乎表达着惊愕与狐疑,「你说什么?」,还伴有
扭头的趋势,她估计想看着我,但是因为我脑袋抵着她后脑勺,所以没回得了头。

  她忽然胡乱摸着我大腿,好像经过一番思想挣扎,「黎御卿……你……唉」,
她果然散去了那哭腔,开始有点无奈,悲愤。这样也好,我能承受的。

  「生你个屁股……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母亲羞怒地说着,还用手肘往后
顶了我胸膛一把,痛得我哑口,像是给我个小小教训。

  我又开口道,「对不起阿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冲动」。滑稽,
我们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母亲看我还是「浑然不知」,她罕见地毛躁了不淡定了,「你……畜生……
弄错地方了」,我感觉她说完后脸又恢复了潮红,火辣辣的,悲愤得无地自容。

  我装作很震惊,「不……不会吧……那,那是……」,现在是下车的好时机,
我扮作知错就改回头是岸,我支支吾吾没说完,就将龟头从母亲菊穴拔了出来。

  「嗯……呀」,这一下,也是狠狠拉扯菊穴的嫩肉,给母亲不小的刺激,她
忍不住的媚哼了一声,然后慌张地闭上了嘴,神色忸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退出过程中,我也能清晰感受到龟头冠口这里被包裹剐蹭,一阵头皮发麻,
差点泄于当场。这下,应该能将之前的行为「合理」化了,母亲没有发难由头了。

  见我退出了,也真的像是「走错路」了,掐了我一把,怨恨般地说,「死仔……
就会胡来」,「今晚就不应该纵容你」。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内心想着,这下软着陆了吧。可发生了这么变态的事,
还有下次的机会吗。我意思是体验回家的诱惑。

  我蹑手蹑脚躺好,不敢看向母亲那边,我们陷入熟悉的安静空间,但我那颗
躁动的心依然活跃。

  这一整晚,我都在揣摩母亲的态度和「意向」,像是被踢一脚才会走一步。
那么,是不是该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了,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至少经过那么久的「互动」,禁忌围墙早已七零八落,我的脸皮和内心也厚
实了不少,在欲望加持下。

  父亲出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单纯吃宵夜的话,没多久就得回来
了,始终是个不安定因素。而前面,我的各种「骚」操作又消耗了不少黄金时间,
时不我待了,内心有了一种紧迫感,不能再踌躇了。

  我缓慢地翻动身体,正好侧躺的时候,没想到跟母亲的眼神对上了,看这样
子,她刚才一直在打量着我?吓得我本想故技重施落在她腰臀的右手放到了床面。

  此时的母亲是趴着,面向我这边,其中一条大腿呈90度提到近腰的高度,她
面无表情,我却感觉被看穿了一切。就我的小动作,被抓了个正着。

  我也把身子往下趴,好藏起还算勃起的鸡儿,双臂并拢挡在脸前,阻隔着母
亲的审视目光,才有了点安全感。又或许,什么都挡不住吧,我紧张得连连吞咽
口水。

  母亲绝不会是在发呆,她目光明亮锐利,就是看着我在思考着什么。她是觉
得眼前的儿子是如此的陌生?还是在反思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开口,命令的口吻,「下去把门口的灯关了,以为
用电不用钱啊」。听她正常说话,我总算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迟早的事,我们,应该说母亲,不可能让这盏灯一直亮着,无论从哪个角度
考虑。我知道,无论等下还能不能发生什么,没了这「光污染」,视觉的愉悦都
会大打折扣。纵有千般不愿,也得执行「指令」。

  我摸到自己的球裤并穿上,内裤就不管了,下了床。

  「呵,那群赌鬼可能又换地方赌通宵了」,母亲又嫌弃地说道,居然她开腔
了,我就没有挪动脚步,站在了床边,甚至人还在蚊帐之内。

  而就在我掀开蚊帐准备探身出去时,传来母亲幽幽的话语「别指望你爸今晚
能回来了,不能浪费一晚的电」。

  我内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的蚊帐,鬼使神差地回过身回过
头,看着趴在床上的母亲,赤裸着诱人臀部的成熟女人。

  「居高临下」,全景式地看着玲珑身段,是另一番感受。我看到她在提腿趴
着的姿势下,股间敞开,但依旧看不真切,与光洁滑腻的屁股和大腿相比,股间
的那抹黑色阴影神秘而深邃,窥不见真面貌,但感受得到似乎那里一直在释放着
迷倒青少年的信号。

  可能是刚才的一翻折腾,母亲裸露的肉体有似有似无的好几小块滢滢水光,
是渗出的汗珠,还是其他,不得而之。

  看着自己的母亲像个少妇一样,那身上不符合年纪、身份的柔媚,我得到了
极大满足,胯下鸡儿又把球裤顶出夸张的帐篷了。

  仿佛心有灵犀,当我这样带着邪念看向母亲身子的时候,她微微抬头,几缕
掉皮的头发虽然挡住了她忽然间红润的脸颊,却遮挡不了如水双眸。对于我这样
的打量,她又似乎早有预料,毕竟,多过界的「交流」都有了;她轻轻瞥了我一
眼,然后又轻飘飘地重新埋首趴在床上,全然当我不存在一样。

  也许是我站得「太久了」,也许受不了我带着歪心思的目光,母亲终于忍不
住嗔怒道,「还愣着干嘛,下楼关灯去」。

  但我充耳不闻,能大方地清晰地看这美景美色的机会难得,怎么肯放弃。见
我依旧不为所动,母亲簌的一下双臂后撑支起上半身,顺手将翻来被子遮住自己
的下面,黑色芳草一闪而过,我来不及看清。

  她满脸潮红,神情羞愤,白了我一眼,但这一眼却有忻水春风,刻意提高了
嗓门,「喂,听到没有,又痴呆了是不」。

  蜜臀没得欣赏,我将目光移到她胸部,依旧是那件平平无奇的纯棉T恤,只不
过可能因为刚才的折腾,好像出过微汗,单薄布料像是黏糊糊的紧紧贴在母亲身
上,介绍稍微挺胸的姿势,饱满丰硕的双峰轮廓格外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我连连做出干咽口水的动作,燥热,不淡定的模样,被母亲看了个透。

  「死仔包,瞎看什么呢,连你妈的豆腐都敢吃?」,见我直勾勾盯着她的胸
部,她没有躲避什么,还捋了捋贴身的布料,嗔骂道。

  「呃……」,随着她手上动作,似乎两坨里面两座丰腴乳峰都在微微晃动,
见我看得更入神了,她忍不住羞恼地说道,「你还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我
无比尴尬地挠了挠头,转过身子,走了出去。不知道最后母亲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内心亢奋得无以复加。母亲这种一码还一码的作风反而刺激我吸引我。明
明有过很亲密的出格的互动了,这时又被我凝视得不自在;酝酿的怒气往往又成
羞愤。自己的母亲是这种反应,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独特的情调呢。

  越是这样情绪、心思活跃丰富多变,越是令我觉得她的有血有肉,真实,还
有未褪却的母亲身份带来的禁忌刺激,我内心腾起了不属我这个年纪的征服火焰。

  遥不可及的梦想,仿佛触手可及了,对心智还没成熟的青少年来说,那是能
砸晕头的幸福感。从她刚才的话里有话,对我窥视的纵容,我知道今晚不会是妄
想,机会一直都在。

  迫不及待,我关好了一楼的灯,回到了母亲的房间,当然房间也是没开灯的。

  冥冥中有种指引,我没有顺手关门,就好像一副,不打算有什么不轨之心的
样子,只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地睡觉。

  母亲姿势不变,我忽然担心她睡着了,那就难办了。亦步亦趋,我走向床边,
三米的路程,却觉得异常漫长。是因为太黑暗了吗,没了一切光源,能辨认物体,
但都是灰暗的。

  「把门关了」,黑暗中响起了母亲淡漠又响亮的话语。我似乎早有预料,如
今得到了验证,感觉全身血液莫名地开始沸腾。没有回话,遵照她的指示,我回
头,坚决地关上了门,重重地按下了那反锁扣,比上一次,干脆得到,或者说,
猴急吧。

  直到我也躺下,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天花方向,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失去了
光源,身体被迫变得更加敏锐,神识更加清明,好像能看到很多物质在晦暗空间
里随着空气流动,气、味、水、情欲,分外鲜活,禁忌感也被迫加入属于我们的
场域,一道坠未知的黑洞。

  心跳得飞快,我转过头偷偷瞄向母亲。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不动如山,
而胸前的山坡随着呼吸起伏明显。察觉到我的小动作,她脑袋也虚晃一下,但最
终没有看过来,她知道我在看,我在期待些什么,还有我内心那团火,炽热得可
以撕裂沉闷的晦暗。

  忽然,我注意到母亲拿起了一件什么东西,举在自己面前,观摩思考。我凝
聚视线,极力望去。虽然世界失去了色彩,但轮廓还在,她居然手攥着那条内裤!
这是何意呢。

  不一会,她手垂了下去,她是要穿上吗,如果穿上不就代表一切都没了。我
几乎就要呐喊而出。好在,她瞥了我一眼,将内裤放到了自己左边。

  这让我也对这平平无奇的小内裤产生了极大兴趣,这确实是个相对变态的癖
好,但在性上面,很普遍。于是我朝着母亲的方向翻动身躯,将手伸了过去,手
臂横跨她身体上空,我也想把这内裤攥在手里。

  只是还没下手,我就被母亲重重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多手!」,她
嗔怒道。我悻悻地缩回了手。

  我们的举动都奇奇怪怪,但我觉得很合适,空气更加让人迷离了,本能的东
西在缓缓流淌,总得有个序幕,已经拉开了。

  沉默一会,母亲转了个身,搭在下身的被子滑落一侧,蜜臀和双腿裸露着对
我开放,看不到肤色了,但还是倔强地显出曲线。

  看到这一幕,我沸腾的血液,小腹升起的火焰,好像汇聚到脑海中,响起繁
杂的噪音。我看着这屁股轮廓,龟头好像凭空迎来一阵推压感,我无法忘怀它小
部分地钻进母亲最为禁脔的菊穴的感受。我的龟头其实不粗大,比不上小说描写
的又鸡蛋又鹅蛋大,不过显得很长,当它挤进那逼仄孔道,总让我联想到注射器,
顶端的橡胶体不就是像龟头一样吗,半径比针筒稍大,但它有弹性,它可以被压
缩着挤进比它细的管口。

  就在体前意淫中,母亲突然又开口说话了,语气像拉家常一样,「过多十来
天你就上高中了」。我强忍冲动,不得不回应,「呃……」。

  「虽然未有十八岁,也算是正式的大人了,多少人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
母亲又说道,带有丝丝感慨。

  救命,我心思根本不在这,我不要母子谈心啊,不知道回啥。我就当母亲能
看到我一眼,自己傻乎乎地点头,算是(无效)回应。

  「越往上读,就离家越远,也逐渐离开父母身边了」,母亲有些忧伤地说道。
听罢,我认真一想,确实是这样,也不免有些伤怀。

  但这是人生必经,好在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也不至于太过惆怅。况且少年人
的没心没肺,很快会被新鲜的事物,新鲜的人儿,越来越繁重的学业稀释掉亲情
羁绊的残酷。而中国父母,显然也早已有这种心理准备,子女成才必然要飞向更
广阔的天地,此中慰藉可解沉重的牵挂。

  母亲忽而转变情绪,严肃了起来,「书要认认真真读,人要踏踏实实做」;
「什么该做什么该想,自己心中有数」。

  坏了,母亲开始单方面说教了,这是意有所指,傻子都能听出。

  「以后生生性性吧」,母亲最后叹谓一句。

  不同于被父亲影响到后的无奈与哀怨,进而以一种复杂的情绪和心智纵容我;
此刻的母亲像是恢复了全副母性,更多的是一种教育、牵挂、宠溺、担忧的框架
氛围。

  说来你不信,此刻我有几分触动,那股邪念都下去了不少,不过鸡儿倒是半
硬着。我赶紧凑了上去,从后面拥抱着母亲,真的只是单纯地与她如母子一样亲
昵一下,不带歪心思。

  我脸贴着她脖颈下面,像个小孩子一样,满怀深情地喊了声「妈~」。母亲愣
了一下,随之轻轻拍着我的手,是纯粹的亲子互动。

  中国亲子关系大多内敛,至少在孩子稍微长大之后,少有亲昵的接触了。享
受着这久违的温馨,我仍嫌太少,脸庞不断紧贴着母亲,摩挲着,好像这样就能
索取更多母爱。母亲任由我这样抱着她,作为母亲怎么会拒绝孩子的亲近呢。儿
大避嫌不过是我们为基因中某种缺陷找的说辞。

  不妙的是,这样我的身体不免有晃动,亲密接触无意中越过边界了,毕竟我
们下体都是没穿衣物的……

  鸡儿有它自己的想法,当它无意中摩擦到母亲滑腻的臀肉,它擅自完全硬挺
起来了。并随着我的轻微腾挪,杵向了母亲臀沟与腿心之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母亲的身体渐渐有点紧张,时不时的小抖动,很不自在,
很不安,应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如此。

  而我浑然不知自己鸡儿正走向亲子禁区。「等……等一下」,母亲忽然有点
慌乱地开口道。

               二十一章

  我一度还很奇怪,扬头看着她后脑勺,不过很快,我的脸就臊红了,我意识
到下面的境况。但我没有脱离,鸡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仿佛一个冲锋号角,
欲望渐渐抢回主导地位;跟前的母亲馨香似乎又转化为成熟雌性的浓烈而魅惑的
气息了。

  我呼吸粗重起来,母亲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个艰难决定一样。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母亲冷不丁冒出一句。就在我也想开口说点什
么的时候……

  「嘶……」,我咬紧牙关但还是忍耐不住泄出声,因为此刻我的龟儿被母亲
用手指握住,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不难体会。说不上娇嫩的手指,经年劳作
留下的粗糙,形成独有纹路,夹带母性的温厚,就这么用指头握着,即使没撸动,
我也受到了阵阵刺激。

  然后是巨大的惊愕,母亲这是在干什么。她一边用手指托举着我鸡儿往她的
禁地牵引,臀部也在配合着细微的挪动,似乎在寻找契合点。

  最终,她还是「出手」相助了。我想,是怕我再次走错路吧。不对,这转变
这么快,上一秒还是温情的母子亲密,怎么下一秒就到了母子不伦。莫非,从一
开始,母亲就认为我的拥抱不怀好意?不管怎么说,现在再琢磨已经毫无意义了,
这不是我一直期待的吗。

  幸福感、身心快感,形成一个重锤敲打着我的灵魂,让我有些忘乎所以,好
像不受控制一般,我开口道,「阿妈~现在是?」

  「嘴巴给我闭上!我只帮你一次」,母亲强作威严地说道,分明又羞愤不已,
如果此刻有个地洞,她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我想。而我真的要钻她的洞了。不
过她这话可以有两层意思喔,是出手一次,还是只在今晚满足我的邪念。不管了,
先吃到嘴再算。

  感觉得到她在调整臀部位置,而温厚手指继续牵动着我异常坚挺的鸡儿,什
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龟头轻微而快速地滑过那熟悉的肥软柔腻,直到龟儿触达
一处湿润的、喷洒着热气的娇嫩媚肉,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魂牵梦萦的母穴口。

  母亲身体急剧颤栗了一下,而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感受到她身体也在升温,
女性的味道更加馥郁了。

  我期待着下一步,也思索着会是她主导还是我主动。这次是母亲的带领,怎
么也不会错了,虽然我之前也从这里划过,但从没像这次一样坚信。无论是体位
方向,还是龟头感受到的似有似无的媚肉吸纳力。只要我鸡儿棒身顺着钉进去,
我处男就毕业了。

  忽然间,母亲手指又动了起来,让我的龟头擦着蜜穴口向四周划动,有时能
感受到两片轻柔的小肉片,似乎被我龟头触碰而东倒西歪、上下翻飞。我觉得有
些陌生,好像母亲下面变了样一样,我联系不上我之前抽插腿芯时候勾勒的模样,
看来要经过完完全全清晰地探索多几次,才能熟悉这里。不过一时间我有点奇怪
母亲的行为,这样做用意何在呢。

  很快,我感到那里越来越湿,似有涓涓细流蹿出,浸透我的龟头和母亲臀沟
下的肉体。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呼吸气息粗重难耐,不过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静静地将我龟头按在蜜穴口。

  我死死地扒拉着她的腰肢,我怕自己一激动过头下身乱摆,脱离好不容易触
达的母穴口。

  按道理,这时候我会遵从本能不管不顾地往前挺动。可惜我是个深深地觊觎
自己母亲的愣头青,当这样的机会就差临门一脚了,倒想多贪恋一刻永恒。就好
比一个小孩撕开中意的零食包装,又不舍得马上大快朵颐,有时候,停留,也是
一种享受。

  可能见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又或者以为我还要等待她的正确指令,「可……
可以了……」,母亲慌慌张张开口,短短几个字,却有清晰的音量递减趋势,最
后一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闻言我鸡动不已,好像真的不知不觉地往前了一步,黏湿的龟头抵在母亲的
蜜穴口,那里温热而潮湿,轻轻的一碰,就好像有道下陷的大门左右分开,只要
再一用力,就能长驱直入了。

  我胸腔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想在黑暗中看清母亲的脸颊,我总觉得,此
刻她的耳根变得微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放开了手;同时,我强忍快意,用力一戳,「啊」,
母亲叫出了声,好像早就做足了准备给出这一声,无论我戳没戳中。不好意思,
由于没有她手指的固定,鸡儿还容易歪了方向,又或许那里太过滑腻,我确实又
又又打滑了,龟头撞在紧实的臀沟肉壁,鸡儿像骨折一样,好生难受。

  母亲才意识到「虚惊一场」,就像是打篮球一样,被假动作骗到,她身体都
提前配合着发出了娇哼。正因为如此,她感觉给我戏耍了一样,很是羞怒,「啧」
的一声。

  她如此生动真实的反应,教我如何不想挺着鸡儿在她下面大开大合,但现实
总是喜欢开玩笑。

  母亲好像带着情绪,再次用手指捻着我鸡儿一样,十分熟练,扶向她的禁地
入口,销魂的潮热重新蔓延在我龟头神经。让我觉得她经常做这种行为,她确实
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妇女,我亢奋的心生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应该经常跟父
亲做这种事吧。是啊,她应该扶的是她丈夫的阴茎,怎么今天会扶上自己儿子的
鸡儿呢。

  她开始向我的鸡儿施加向下的力量了,缓慢地。我不禁想,如果是我发力,
我应该是直挺挺地往前,为什么到了母亲手上,却是向下呢,就像将一颗玻璃球
按进松软的泥沼中。母亲再次放开了手,但紧接着,是屁股开始动了起来,似乎
要彻底「吞掉」我的龟头、棒身。

  「你到底还要弄到什么时候,等下你爸回来了」,就在我龟头陷进嫩肉的包
裹中,甚至使得母亲那里漫出了更多水分,她忽然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话。除此
以外,好像有两瓣小肉片含住了前面的棒身,火热的感觉传遍我全身,一股尿意
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紧绷着屁股忍住,龟头此刻陷入火热的泥潭里,软泥
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让这股尿意太过强烈。

  随着母亲扭动着身躯,对,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就是这种感觉,龟头彻底
陷进能吞噬我精气的泥沼,「啊唔……」,母亲细微的樱咛,却有今晚以来的最
大媚意,能钻进我心田。此刻龟头不受我控制般,在这片软肉包裹中挣扎地跳动,
母亲又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猛然绷紧身体昂起了头,同时抬起右手,捂住自己
的嘴,左手也死死抓住我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刺穿我的肌肤。

  听到刚刚她又提起我爸,我心底那点复杂情绪迅速演变成风暴,让人惶恐又
虚弱的风暴,忽然眼前的母亲变得很陌生,眼前的一切变得很虚幻。我死死抓着
她一边肥厚臀肉,但龟头还有下陷的趋势。加上母亲的喘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十
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始终体验着下体的美妙感受。

  龟头还感受着蜜穴口的滚烫、潮润,挤压和吸力,挤压我的蜜穴媚肉是绵软
的。但我始终无法不想起父亲,这个一直以来对我寄予厚望并满足我所有物质需
求,为了我的学业付出一切的男人,我此刻在做什么啊,我就是这样报答父爱如
山的吗,我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动荡,但生理本能也不落下风。

  「嗯……嗯……」,母亲的屁股还想继续往下沉,她颤抖地发出娇喘,这声
娇喘还是十分诱人,如今因为我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娇喘时,让我动荡的身心
感受到的快意异常的强烈。

  也因为如此,在我产生惊惶、愧疚的情绪时,我依然没有马上将龟头抽离,
母亲蜜穴的水分这时候分泌得太多了,竟让我体会到她的滑腻和淫欲,这点又让
我欲罢不能。

  复杂情绪下的快感会更迅猛地侵蚀控制射精的阀门,半分钟不到,我又感觉
有些坚持不住,想喷射了。

  我连忙右手从她臀肉上移,死死按住母亲的腰髋骨,不让她的屁股再往下沉,
她的娇喘也随之缓和下来,她甚至想要扭头,可能是疑惑我的淡定或者是我不胜
女人媚力的稚嫩,但是被我手上用力阻止了。

  屁股没能往下沉,但是她身子晃动了一下。她根本想不到,她一整晚都淫邪
的儿子这时候竟然打起了退堂鼓。对于我的淡定,她依旧认为是我的经验欠缺、
生疏,成为男人这一步,还得她这个母亲继续「指导」。

  堪比「同床异梦」,我在「抗拒」,她在「主动」。

  随着她身子的晃动,龟头更清晰感受到蜜穴膣肉的糯动,险些又把持不住,
温暖、柔软、嫩滑,舒服的束缚,我是口嫌体直,身体都在颤抖,一直处于临界
的边缘。

  我自己也无法更准确的解释,我屁股往后微微一缩,龟头滑过水润的穴口媚
肉,退了出来。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是一种什么心理,什么感受,似乎处于短暂的
意乱情迷中?她没有疑惑我的退出,只当是初哥的惯常失误,蜜臀仍旧在轻微扭
动,在向后寻找我的下体。

  我喘着大气,鸡儿坚硬地杵在她的臀沟,随着母亲臀部动作,在她臀肉上沾
上很多或许本就属于她自己的水渍。

  视线太晦暗了,偏偏像是给眼前我曾朝思暮想的熟母身躯镀上妖冶的底色,
健美丰腴的蜜臀和双腿轮廓清晰,线条唯美。准高中生,初尝女人滋味,还是一
个成熟到滴水的中年妇女,病态的构想化作现实,那么,此刻我的身心发生任何
别人难以理解的异变,都不足为奇。

  「攻守转换」,短时间内,母亲还在用她的蜜臀迎我鸡儿回家,此刻她的
「主动」,她扭动的诱人蜜臀,竟让我像是想起志怪小说的那些女妖精,她们以
美色诱惑,吸男人精气。不该这样啊,眼前这个女人,是我在世界上最亲近的女
人,也是能为我做出任何牺牲的女人,我怎么会想到这方面去。但我们「践踏」
了人伦禁忌,看起来本就不像是一个真实,那我此刻的怪异想象,又有什么出奇
呢。

  毕竟那肥沃的沼泽地,确实会让我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不就是摄人精魄么。
而母亲此刻的扭动,一直在「努力」地想把我下面吞噬,很难不令我想起曾令我
畏惧的女妖精,尤其像是一条美女蛇。

  灵魂深处的凉意又放大了,我又往后轻挪了一下,不让母亲「得逞」。她终
于有点疑惑了,伸出右手,把量着我大腿和部分屁股,像是确认我的方位。

  「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她的蜜臀居然也跟着过来,嘴上啐骂了一声。她依
旧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吧,还得她忍受巨大羞耻、强大的心理压力,来主动开启
这场罪恶的母子互动,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一般,只能惊颤地喊出,「啊妈~我……等……等下」。
我本意是抗拒她的「主动」,她下面即将对我的吞噬。只是没有力量清晰发出后
面的「等……等下」了。或许又发出了,在她耳中,不过是毛头小子的激动、悸
动、刺激得不能自己、淫邪心思得到满足的不真实感。

  「嗯……」,她悠长地娇吟一声,充满了一种历经磨难斩获成果的欢愉。

  她没有停下蜜臀的「狩猎」动作。我感受到龟头前段又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
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很紧很窄,那里的嫩肉似乎在不断收缩着,像要把我龟
头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很贴实。不得不说,这一瞬间,比以往长久的体外摩擦
要舒服无数倍。

  惊慌未尽去的同时,避不掉强烈的生理快感,体内的氧气像是在瞬间就消耗
殆尽,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了,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只留下下体敏锐的触觉。我
像瞬间的爆发,力量感回来了,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母亲的蜜臀,目的不是之前的
猥亵,而是想迟缓乃至阻止她的蜜臀继续带着我的龟头往泥泞深渊下沉。

  母亲以为我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吗,未免想得我太阴暗。「你动不动的呀」,
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连带摇晃了一下身躯。给人的感觉,她在儿子面前「欲求
不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褪去的欲火压过我复杂的彷徨,我不由自主地,已经
是最大努力了,执行命令一般,往前挺动了一下。

  「嗯……」,母亲又是悠长的低吟,好像长久忍耐终于得到一丝慰解的放松。
我这一挺,让那蜜穴中的泥潭像是塌方了一样紧紧卡住了我的龟头,母亲紧致的
臀肉也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阴囊。

  我只想就停留在这个阶段吧,足够销魂,又觉得算可怕的后果,内心能够接
受;于是不再往前,但总算是正确的主动作为。

  忽然,母亲艰难地回过头来,在晦暗中,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哀怨,
她面无表情,却有淡淡的媚意,紧抿嘴唇,看着在她身后作出大逆不道举动的儿
子。

  这个回望,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忽然间,我脑子里满是白光,龟
头在母亲下面的蜜穴泥沼中强烈跳动,就算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里面那股滚烫潮
热与包裹感,就让我快感攀升到令人眩晕的巅峰,前列腺活力高涨,手淫经验丰
富的我当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这时我产生了一种自觉,不能射在里面,我隐约间觉得这样会造成可怕的后
果,会玷污母亲神圣的禁地。

  千钧一发之际,我将龟头抽离了母亲下面,双手无意识一样将侧躺的母亲按
趴向床面,臀沟朝上。

  我屁股也跟了过去,龟头歪打正着,抵在在母亲的菊穴口。我射了,喷涌而
出连绵不断,第一次「通过」女人的身体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过程比平时
手淫时间长很多,那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会「精尽人亡」。

  「啊……啊……你……黎御卿!」,前一声是由于我粗鲁地把她推倒而发生,
而后一声,显然是因为我的鸡儿,正抵在令她羞耻不自在的菊穴,喷出邪恶的液
体。

  我还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皱褶口在急速闭合收缩,臀瓣异常紧绷,几乎要夹断
我鸡儿棒身。母亲抗拒这样,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射完后,我无力地趴在母亲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
暂的迷茫。这是一种从感官到灵魂的快感,头皮发麻,但越是这样,过后越有种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身体反馈。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看到的章鱼,雄性在
交配一次之后就会死亡,又想起了草原上为了交配而死斗的公牛,男女交媾,有
时确实有一种哪怕你明知可能会万劫不复也要去追寻的快活。

  按理说射精经验不少我不应该有如此反应,但一来是今晚持久的刺激,积聚
了所有精力,一次泄出,二来是在母亲身体上完成这件事,因此后劲前所未有。

  察觉到我喷涌结束,母亲用背脊顶了顶我,「完了?赶快给我起开」,示意
我从她身上下来。就着她的搬动,带着不舍,我缓缓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脏还在
急跳,余韵还在我身体肆虐。

  母亲一言不发,她赶紧用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居
然已经有了一团纸巾,我一看,床头那边确实一直放着一包卷纸。

  母亲皱着眉,又略为嫌弃,窸窸窣窣几下,揉成纸团,连带着我泄出的精液,
直接丢在了床下,期间带着复杂神色瞄了我几下。但我无暇思考这些了。

  床下,纸团散落满地,本该由夫妻制造的生活垃圾,混入了异类,那便是附
着母子DNA交汇的印记,母亲也不执着打扫,这是他们一向习惯,反正也无人能辨
认出什么。

  她下了床,手上攥着自己那条红棉内裤,往外面走去,步伐急促,走动间果
冻般抖动的臀肉从我视线中一闪而过;大概5分钟后回来,回到床上,这时她已经
穿上了其他内裤,至于款式和颜色我看得不太真切。套上短裤,清洗后肌肤尚有
微润水汽,这股冰凉与人体的温热相碰,溢出一阵独特的气息。

  期间她没有与我有任何交流,有种惯常的沉着,像是做着自己的事,像是在
例行公事。她与父亲之间可以称得上是这样,那么,与我发生了这样的事呢,竟
也可以泰然自若,是秉着冷处理的心理吗。

  余韵已过,如同飘散的灵魂重新回到身体,脑海中无比清明,让出大半空间,
无数思绪涌上,同时也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定义」「审判」「总结」,总得有
个说法,为了接下来的生活,母子相处。

  母亲好像才反应过来我还在她旁边,且赤裸着下身,她甚至缩了缩身子,与
我拉开一点距离,她转过身,叉着脑袋看着我,「这次心足了没有」,语气略带
揶揄讥嘲。

  我心虚地回道,「不……没…啊妈…我们没什么吧」,吞吞吐吐,不知应该
怎么说。

  我感觉她白了我一眼,「哼~以后收起你的不正经心思吧」,「高中了,读好
你的书」。她这么说,意思是仅此一次,明明还没彻底发生啊。我只能机械地回
应,「哦~」,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失落绝望。来日方长,禁忌一旦被撕裂,不是
想修复就能修复的;就是个永恒的疮疤,又如钉子刺入木板。

  不管今晚她出于什么想法,不管她认定了过后怎样的做法。我们是生活在同
一屋檐下,血缘上割断不了的亲密无间,注定了优势在我、机会在握。

  我正自顾自思考入神,母亲踢了我一下,训斥道,「还不去洗洗」。虽然我
感觉我下身曾有过的粘腻水分已经干涸,但还是听从,麻利地穿上内裤球裤,往
卫生间走去。

  开灯亮如白昼,我迟迟没有打开花洒开关,把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儿,止不住
的恍惚。它上面其实没有什么痕迹,只有一种如同胶水干透后的顺滑触感,也许
能记录它曾沾染过什么。

  直到我简单冲洗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好,仍处于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是的,
我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至少在这个时候,或许明天,旺盛的精力卷土
重来,又会再次引燃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年的生理激情。但这时候,我需要独处,
好好消化一切,让混乱无序的思绪平稳下来。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
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
贤者时间;加上有种知难而退的自觉,夜深了,父亲随时都可能回来,而母亲的
态度似乎不可能再次接纳我的不齿行为,在短时间内。

  来不及多想,巨大的困乏袭来,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已
经是早上10点多。

  昨夜记忆如汹涌潮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又像是来到了一个新世
界,毕竟,我通过某些世俗不容,规则法则唾弃的事情让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一个
新阶段,熟悉又陌生。

  我无法具体生动地描绘昨夜发生的事情带给我内心的风暴,少年的畸念几乎
得偿所愿,只能说是绚丽而璀璨的。

  状态恢复得也快,回忆回味中,醒来的鸡儿也开始强硬抬头,对母亲的觊觎
变本加厉。新的一天了,她会怎么面对我,昨夜对母亲而言也是刻骨铭心吗;抑
或是只是纵容儿子的小插曲。

  梳洗罢,才看到父亲在靠楼梯的房间睡了,估计回来没多久,现在还没醒。
然后我打扫干净一片狼藉的客厅,下楼出门倒垃圾去了。

  周日,母亲还不用上班。

  走出门我看到她在门口小路边的老树底下,正和几个婶母聊得欢快;这样看
过去,母亲除了皮肤身段好点,倒也没什么特别,在没有太多对女人认知的人的
眼里(我以为是这样),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妇女,毕竟此时的穿着呆板又
大妈。树头那里是我必经之路,忽然间我紧张心虚了起来,即使知道在这种情形
下母亲不可能对我有什么发难。

  硬着头皮走向她们那边,硬着头皮跟母亲她们一一打了招呼。母亲只是看了
我一眼,婶母间谈话的欢快化作笑容,依旧在她脸上。

  倒完垃圾回来又经过她们身边,母亲喊话了,「黎御卿,把这堆番薯叶摘了」,
指了指她脚下。说罢又回到她们的聊天局中。好像我从没出现过。

  我抱起这堆藤蔓多过叶子的玩意,回到自家门前,一边摘菜一边琢磨着母亲
看到我的反应。太淡定了,就算有人在,多少也会有点尴尬不自在啊,难道她这
么快就抹去了昨夜的记忆,真的处理好了昨夜一事掀起的精神波澜。

  如果真是这样,真不好断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当然,我相信机会还有,但会
来得快吗,现在恋母愈发严重,这期间我该是多么的煎熬。

  还好令人亢奋的点也不少,在重回老家之前,我仍可以通过很多手段,获得
母亲身躯产生的给养,慰解我的淫邪幻想。比如刻意的看、偷偷的看、不经意的
触碰、故意制造的触碰,她的贴身换洗衣物,她无意间流露的丰腴躯体。还有她
与父亲上演的活春宫,虽然它已经开始让我难受到发疯,对父亲的羡慕,对母亲
未在我面前演绎的女人被生理欲望吞噬后的娇媚,让我有种被冷落的孤儿心态;
但这一切糅合起来,又会产生畸形的强烈快感。

  午饭时,母亲几乎跟我无交流,她像往常一样,不断唠叨着父亲的不是,还
好不算刺耳,父亲倒也没发作回怼,他确实理亏。

  接下里的几天,我都没采取什么过分的行动,也有忌惮父亲在家的原因,我
可不想真的酿成家庭伦理惨剧。偶尔瞥一眼她早上上班前换衣服时的春光,她洗
澡后还带着水光的湿润肌肤,因为穿背心穿短裤而暴露的成熟丰腴的一隅;少不
了拿她换下的内衣内裤来作为意淫辅助,因为已经初步品尝过熟母滋味,刺激感
更具象了,导致手淫时间大大缩短。

  这几天倒是没有听到父母行房,失望说不上,安心也说不上,对这事我很纠
结矛盾。

  我心里期盼着父亲快点回外省工地吧,还要在家待多久啊,怎么他的工作总
是异常的空闲,总能找到由头回家。看这情况,估计要到送我入学高中之后了。
苦恼的是,一旦上了高中,周末都未必能回来,那个时候的高中默认的周六补课,
只有周日半天假,没什么特别情况不会双休,也就一月一次。这样一来我在家的
时间就少了,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少了。

  艹,一天高中都还没上,我就恨不得寒假暑假到来。

  另一边,母子间的相处「自然」地回了正轨,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景里,母
亲也没有提及那一晚,也没有提及我的恋母现象。可能是她的刻意回避,也可能
是因为我的「乖巧」迷惑了她。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真的没在生活上有任何避讳。大夏天的,她不会包裹得
严严实实,照样是怎么清凉怎么来;有时候换衣服,依旧不关门,更不会显得小
心翼翼,确认周遭环境。当然,是在家庭中,没有外人在;说白了就是,她还是
像以前那样,在这些方面并没有刻意提防我。

  有她个人观念的原因,没有意识到母子之间到了一定年龄显化的男女之别;
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那晚的事,就这样在她心里淡化了。

  被挑破来得触不及防。

  短短几天,我活像一个小日本电影里的痴汉。在没有契机亲密接触的情况下,
偷取几片春光也算是莫大快活。大多是偷瞄一下她换衣服那半分钟左右泄漏的有
限肉体,穿着内衣内裤,但丰腴健美的身段同样令我血脉喷张。

  她保持了早起的习惯,7点左右,做好各样家务琐碎,大概8点30出门,在这
之前总得换上常务一点的衣服。大多在一楼一个房间,那里几乎成为她个人房间,
她常装衣物都存放在这。

  于是我总是掐着点,或无意经过,或直接在门口旁的沙发坐着刷牙,实则进
行偷光行为。一连几天,所得并不尽如人意,但内心也很满足了,瞥见一小部分
都足以支撑我来一场情欲高涨的打手枪。

  不过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没有与母亲的视线有交汇,甚至她注没注意到我
都不一定,就是出来的时候总会审犯人一样的目光看我一眼。我的行为太诡异了,
又有前科,怎么不可能引起她警觉。

  本来放假睡懒觉的人,现在天天早起,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总是掐在她出门
前刷牙,走来走去。非奸即盗昭然若揭。

  终于到第四天,我又坐在靠房门的沙发尽头刷牙,直接前倾身子回头向房门
望去。母亲的裤子已经换好,此时正从上而下地套保罗T恤,红色刺绣胸罩包裹得
双峰坚挺饱满,裸露的小部分乳肉散发白腻光亮,比早上的日光更为亮眼,侧身
对着我,又显得乳峰上翘,充满着成熟女人的媚惑娇柔,极具诱导雄性的象征感。
几秒钟就看得我连吞口水。

  之前还能说无意窥视到,但今天我这个偷瞄姿势太赤裸了,一眼看出就是为
了看这房间里的风光。

  母亲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停滞了一下,T恤正卡在挺拔的胸前,还没完全
放下来,之后她缓缓偏头,看向了我。

  「你……」,刚想发作,可能想到我奶奶还在一楼,母亲收住了要说的字,
神情又急又怒,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动着身体,好快速地将衣服拉下,遮住
了丰满的双峰。

  同时间,我心脏像被撞了一下,心虚地坐正,又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我想
及时逃离,绝不给她教育的机会,那么这种事就无形地糊弄过去了。

  只是走到一半,就被跟上来的母亲扭住了耳朵,很疼,但因为我嘴里还含着
牙膏泡沫,只是哼哼唧唧,动静倒也不大。就这样我们两个都走进了一楼的卫生
间。

  而母亲则是随意地掩上了门。我低头吐了泡沫,耳朵挣脱了她的魔爪。

  母亲脸色难看且凶狠,呼吸倒是平缓,眉毛拧成了疙瘩,目光如寒箭射在我
身,「黎御卿,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还有个人样吗」。音量不大,火气不小。

  我还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怀里像揣了个蹦来蹦去的小兔
子,感觉有个灾难飞鸟似的在空中飞来飞去,随时都有可能砸到我的头上。

  想找点什么事情来化解一下我的窘况,于是接水漱口,当母亲的话马耳东风。
含着自来水抬头漱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被镜子的画像所吸引。

  母亲身上这件浅绿色保罗领T恤不像以往的衣服宽大,胸罩的轮廓特别显眼,
侧身对着我,坚挺双峰倒像是故意在我脑袋前显摆,吐了口中的水后,我继续盯
着镜子的画面。

  放肆眼神很快便被母亲发现,气不打一处来,「还往哪看呢,每次说你就一
声不吭装死是吧」。

  闻言我站直身子,偏过头去,移开目光,心一横,还真的装作不知所以,
「我……我干什么了我……一大早就骂人」,我不满地说。

  母亲这时手指一戳我脑袋,语气冰冷地说,「你还惦记什么呢?别以为我不
知道你这些天的举动」。

  我一听,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她越是能意识到某些东西,越是方便我向
前推进,就怕冷处理。

  我试探性地踌躇道,「那……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你最好给我忘了……踏踏实实读书去」,母亲
瞬间开口打断我。

  没想到她能这样看待,不符合事物发展态势啊,但她是权威一方,她说啥就
啥不是吗,作为儿子还能怎样。这么一想倒也合理了。

  但她的话又矛盾,没事,那我忘啥忘。较真地说,还真的能说没事,毕竟我
胯下小鸡儿没有彻底进入她的禁地。

  我呢喃道,「我青春期,我控制不了」。依旧没有直视她。

  「什么!」,闻言母亲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贝。「没有什么控制不了的,你
是高中生不是畜牲!」。

  随后母亲又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出声,「那天晚上我真的做错了,早知道就
不纵容你了」。

  我内心忽然焦虑万分,哀求般说道,「没什么的啊妈~再说又不会有人知道……
我,我只不过想……」。

  「你别妄想了,该有点分寸了」,「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少上网看些乱七八
糟的,不然你就真的废了」,母亲一口气说教起来。

  「好好反思一下吧,我够钟去开工了」,说罢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总感觉有什么没有实现,内心焦急但没有跟上她步伐,只是我的话语追上
了,「就那晚那样就可以了」。这句话可谓耗尽了我过去十几年积聚的勇气,算
是第一次提出过分的诉求。毕竟已经有了很多实质性突破,我的内心也越来越强
大了,在这方面,脸皮都是练出来的,总会有些爆发的瞬间吧。

  母亲脚步一滞,微微偏头,「不可能……我是你妈」。不知为何,这个回答
虽非我所愿,我又一点不意外,不可能就这么一下子妥协了。

  这注定是场持久战。

  过了一会,当母亲跨上女装摩托,戴好头盔正要启动出发时,我快速赶往门
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河堤塌了,水早就冲过来了,后面再怎么修补,也不可
能把漫过来的水倒回去」,像念课文一样。

  母亲回过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开着摩托走了。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心情平静。话说开了一点,说不定还能等母亲自动破防。
她的认知体系,她面临的生活,还真不一定能竖起牢固的禁忌围墙。

  她当然不会是水性杨花,与别的男人有什么,这是传统妇女的基因自觉。但
我是她最亲近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未必会是一般意义上的别的男人。

  我先前的言行举止,已经像一颗带着模糊道德禁忌意志的细胞,在母亲体内
分裂繁殖复制,总会生长成相应的观念看法,不管强烈与否。

  不妨继续保持「日常」,随着时间推移,看她的变化。我心里有了一股这样
的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没什么特别的桥段发生,也没有蹲守到父母的床戏,有可能
是父亲想等我上学离家住宿后,再宽心做这件事;我也不再去偷瞄母亲换衣服,
怎么说也被当场逮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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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3-11 00:5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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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终于更新了!一下子四章也太给力了,剧情终于吃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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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样意思不太大了,我知道作者你想吊胃口而已,但吊的人物基本形象都ooc很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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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欲擒故纵,我们是欲罢不能啊。
第一次就一直是背后侧躺插入,就预示了结果的不易。正面传教士才能最大的坦露器官,适合于初仔。后面还插入了一段对后门的进攻,结果真到临门一脚却软了。还要等待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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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1 05:43